收起赤玉璋,李作乐突然向鬼灵儿问道:“你真的叫公冶百灵吗?”
鬼灵儿怔了怔,随即摇头道:“不是。”
“哦?”李作乐道。
鬼灵儿略一犹豫道:“‘公冶’其实是我妈妈的姓。我是为了纪念妈妈,也是提醒我自己不要忘了还有个外公尚在人世,是以才……”
“我……我其实根本没有姓。我爸爸也没有!”她黯然道。
“据爸爸说,他原是外公手下的心腹近随,是从小给外公收养的,唤作‘鬼奴’,可后来,后来……”
她说着泪水汩汩而下,突然一下的跪倒在了李作乐面前,频频磕头。
李作乐吃了一惊,搀扶她道:“你怎么了灵儿?先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鬼灵儿拒不起来,一脸乞求,目光坚定的望着他,泪水涟涟。
“李大哥!你帮帮我好吗?帮帮灵儿!帮灵儿救出外公。只要能帮灵儿救出外公,灵儿一生都会感激你的,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好不好?帮帮灵儿,帮帮灵儿……”
她不住的哀求,抓着李作乐的手,声泪俱下、眼泪婆娑,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看得李作乐又是感动,又是心疼,都快给她弄哭了。但是,哀伤感动从来都不是他李作乐的风格。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大男人的这么一点就给感动了,哭鼻子了,怎么能成呢?尤其在美女面前!
于是就在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一瞬,他突然笑了。哈哈大笑!在鬼灵儿错愕之中直接将之横着抱了起来,大步而走。
“你……你干什么?”鬼灵儿胸口小鹿狂奔,涨红了脸。轻轻挣扎着问。
李作乐笑道:“你不是要给我做牛做马吗?做牛做马我可舍不得,以后就让你侍寝好了。”
“你……”鬼灵儿呼吸一窒,俏脸更红,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后悔了吗?”李作乐望着她,笑嘻嘻道。
“没有!”鬼灵儿突然松口气,两行眼泪伴着绽开的笑容,流了出来。主动张开双臂紧抱着李作乐,将脸紧紧的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感激道:“谢谢!谢谢你……”
李作乐心中叹口气,嘴里却笑嘻嘻说道:“不用谢。不用谢。反正你是要肉偿的,没必要那么感动。”
“你呀,”鬼灵儿白他一眼,心里轻松了些,竟是破涕为笑。噗嗤一声的笑了起来。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会让你肉偿?”李作乐笑嘻嘻道。
鬼灵儿俏脸一红道:“我相信你是好人。”
“好人?”李作乐笑了,“若有你这样的大美人愿意肉偿。我到宁可不当好人的。你说对不对呀师姐?”
“白痴!”骑在他脖子上的公冶郁榕闻言,低头瞥了他一眼,拳头举起,顿时照他脑门就狠狠的砸了一下,将之美人在怀,有些心猿意马、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一下敲清醒了。
“好吧,好吧,我不乱说了。”李作乐只得苦着脸道,
“咱们说正经的。灵儿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爸爸妈妈怎么了?外公怎么了?你师父吕观主与你外公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不求你师父帮你却来求我?你将事情都与我说一说吧,只要是力所能及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帮你!”
鬼灵儿感激的点点头,却是神se一黯,继续道:
“当年爸爸只是外公身边的鬼奴,没名没姓没有亲人,像是影子一样。可是……可是后来却与妈妈相爱,并有了我。外公知道后大怒,本yu杀了爸爸的,但是妈妈极力阻止,以死相护,外公无奈,气恼之下将妈妈赶出了家门,断绝了父女关系。
“就这样,一晃七年。虽然心中愧疚,会不时的想起外公,但是爸爸妈妈和我,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个树木常青的山谷里,ri子平凡静寂而开心。直到那一年。”
她的眼泪不禁又流了出来。
“那一年我们早早的起来,去附近的镇上买了寿礼。虽然外公从来都不肯见我们,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外公,但是每逢二月十四外公生ri的这一天,我们全家都要赶上近一个月的路,去给外公祝寿的。
“而那一年,就在距离外公居住的地方还有几天路程的时候,我却突然的得了重病,再无法赶路。
“眼看大寿在即,未免耽误了给外公贺寿的ri子,爸爸妈妈商量,决定由妈妈先行一步,爸爸留下照顾我,待我病情好转再慢慢赶去。可谁想,谁想……这却是我与妈妈的最后一面。”
她泣不成声,伏在李作乐胸口放声痛哭。
李作乐叹息一声,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大步走着,眼泪却不禁流了下来。这时,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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