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修为不弱,又与漆雕月、李作乐结下大仇,若真放出去相互斗起来,都是人才,到真伤了谁都不好,自然是先关起来比较保险。
所以,一干甲士带走的人虽多,但拓跋千鹤真正要抓的却只是施郎克七怪,其它人不过是做做样子的。
就这样,李作乐与漆雕月没事儿人一样,到了李作乐先前所说的那家“馋死猫”饭庄,大吃大喝。
而施郎克七怪则被拓跋千鹤差人随便弄个罪名,拘了起来。余者众人则录完口供后几乎都放了。
……
晃晃悠悠,越吃越喝越聊,李作乐就越觉得眼前这“猛男哥”有意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此刻都喝得有点高了。
李作乐弯腰成九十度,漆雕月踮着脚,丫的这两个家伙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竟然勾肩搭背,样子十分怪异滑稽可笑,却又好得穿一条裤子似的在大街上溜达起来。看得过路的人咂舌不已。大跌眼镜。
晃晃悠悠、穿街过巷,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个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的广场。
广场尽头城墙高耸,泛着坚实厚重的青光,而广场正中高台上红毯铺地,彩旗飘扬,正书“比武招亲”几个大字。
而场中。此刻正有两个汉子拳来脚往,斗得不可开交。
适才两人喝酒的时候行酒令,李作乐一直赢,漆雕月不服,觉得李作乐在耍鬼,可是李作乐不承认。她又找不到证据,心里始终不爽,此刻见此阵仗,她心念一动,顿时计上心来。
当即一把提起李作乐腰带,脚尖点地,朝人头密集的地方窜去。
“诶哟!我的脑袋!”
“娘的!干什么呀?”
……
叫骂声乍起,原来漆雕月调皮。见人太多一时挤不进去。是以直接拎着李作乐就蹭蹭蹭,踩着众人肩膀、脑袋。数十丈的距离如履平地般疏忽而至,眨眼就到了擂台边缘。
此时一个杏黄袈裟,大肚,身姿与弥勒佛有几分相似,但是目光却异常凶恶,左脸颊有条三寸余长刀疤的和尚,手提降魔杵,一杵将一个锦袍、花白胡须的老头戳下了擂台,正自仰天大笑。
漆雕月见状,坏坏一笑,当即将李作乐抡起,朝那和尚猛的砸去,一矮身,躲进了人丛之中。
和尚猝不及防,被李作乐砸中,一个踉跄竟是栽下了高台。
此刻台下一双形似双胞的小童正吃冰糖葫芦,见有物袭来,下意识的将手中串糖葫芦的竹签一挺,竹签竟然说巧不巧的自和尚左ru及颈后插入,分别命中心脏与脊髓,一命呜呼。
“啊?”众人哗然。
李作乐酒醉未醒,迷迷糊糊坐起,四下观望,发现他的猛男兄早已人影不见,不知去向了。而自己……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是哪里?”看看四周,他有点懵。
“刷刷刷!”正在这时,他身侧三道破空之声响起,一个卖竹篾摸样的老头、一个卖花模样的中年美妇,和一个杀猪摸样的胖大汉子,一起从台下跳了上来,伸手便向李作乐脑门抓落。
李作乐大惊,脑袋急缩,但闻“噌”的一声,擂台一角,一个一身素白的蒙面女子长剑陡然出鞘,一剑三分,同时向三个刚上台,有些怪异的家伙刺去,
三个家伙吃了一惊,急忙撤步收手!
“找死是不是?”杀猪模样的人大怒。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招夫的擂台?莫不是成心来搅局的?”蒙面女子声音清脆悦耳,却极是冰冷。
“臭丫头!走开!爷爷没时间陪你玩,待捉了这个胆敢踩大爷们脑袋的家伙,在与你理论!”杀猪的说着又自伸手去抓李作乐。
“哼!”女子一声冷笑,顿时剑若游龙惊风,白光一闪,已然削至杀猪模样人的手背。
杀猪模样的人一惊,当即缩手翻腕,直向女子持剑的手腕抓去,想要抢夺他的长剑。
女子冷然一哼,长剑反转,剑尖后发而先至,又削杀猪摸样人的手腕,速度竟然比之快了不少!
杀猪模样的人不禁吃了一惊,体表雷光闪动,身体猛的加速,堪堪向后退走,捡回一条手臂,当即冷汗直冒,惊疑不定道:
“你是何人?”
“却琦!”女子冰冷道。
“原来是你?”卖花模样的妇人吃了一惊。
卖竹篾模样的老头,接口道:“老朽寿长河,这位是我师妹花姑子和师弟丰逐年,适才是我们冒昧,还望勿要见怪!”
他说完颇为客气的向蒙面女却琦深施一礼。
却琦脸se微变。
台下一片哗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