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起来,样子颇为狼狈。
李作乐笑了笑,知道这种情况下吃下的‘赔罪肉’,肯定是靠不住的。只不过从心理上讲,自己辣手摧花,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修理得这么惨、还差点弄得神经失常,多少有些抱歉。而从策略上讲,她吃了自己弄的东西,多半会不放心,怕有毒什么的,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去告状的。
总之,强迫也好、愿意也罢,自己将之喂饱了再放,也算对她不错,问心无愧了。至于她是否真的悔改,这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事情了。
尽人事听天命,他没有见坏不教,已经尽力的导她向善、向好的方向发展,若她真的不思悔改,那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将来作茧自缚死于非命,也就与人无咎了。
约莫顿饭工夫后,一只肥美的烤兔腿已经被潘芸吃下,她干瘪的肚子也已饱满。李作乐如约解开了她身上的铁链,挥了挥手道:
“走吧!”
潘芸胆颤心惊的站起身子,看了眼解开铁链后径直坐回火边的李作乐,有种如坠梦里的不真实感觉。实在不相信先前出手狠辣,几乎要了她小命的恶魔,在喋喋不休,像个老夫子一样的说了一堆废话后,竟然真的放了她,实在让人无语之极又大跌眼镜。
“怎么,还没吃饱?”李作乐突然抬头望着她,笑眯眯道,“还要不要再吃一只?我喂你?!”
“不,不了,不了!”潘芸心头一跳,连连摆手,四下瞅了瞅,说句“师兄再见”就化作一道淡淡虚影,消失在了树林里。
“师兄?”李作乐却笑了,也不知是欢笑、嘲笑或是讥讽的笑。
随后他放下手边的野味,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油,十指张开,使劲在地面上蹭了几下,将满手的油脂擦在了泥土里,起身穿上烤干的黑se长衫,向昏迷的小花说道:
“起来吧小丫头,看戏也该看够了吧?再不起来我可走了!”
“格格!”原本昏迷不醒的小花长长的睫毛一跳,竟是翻身坐了起来,笑嘻嘻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早发现了,只不过看你哭得伤心,懒得拆穿你而已。”李作乐翻白眼道。
“是么?”小花调皮的伸伸舌头,突然眨眨眼道,“你真的去澡堂偷看?”
“咳咳,这个……”李作乐脸皮有些发红,开始抬头看天,似乎天边突然的出现了一个九天玄女,再舍不得低下脑袋。
“哈哈,哈哈……”小花笑了,大笑。
看她笑得实在有些夸张,李作乐面上挂不住,咳咳两声,顿时道貌岸然、一脸正经的解释道:
“孔老夫子也说‘食sexing也’。可见‘se’是人的本xing,有什么可笑的?再说了,你们一帮小丫头洗澡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我一个身体健康、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哪里能受得了,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这求之不得,看看总没什么罪过吧?”
“是是是,你没有罪过,只不过啊——”小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