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无比兴奋,甚至为之雀跃。他在跳舞,在庆祝,闭上眼,抿一口红酒……
有的尸体,趁着新鲜,将其血肉分离,再无缝衔接的,一刀,一刀,将肉分解开来,直至留下一具连肉渣都不剩的,完美无瑕的白骨,加上内里未取出的内脏。
血腥味弥散开来,充斥着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绝无余露。
男人将脑子取出,像是榨汁一样的,将脑浆榨出,再一层,一层的涂在下一个“寄生虫”身上,涂满。
刷子在身上划过时,男人好似在作着画,美妙的,无与伦比。
就像烤面包,刷上蛋黄。
还活蹦乱跳的躯体,刷上香气四溢的脑浆。
巨型烤箱,一百八十度上下层同时预热,二百五十度最高烤箱温度,炙烤二十四小时。
伴随着皮肤一寸一寸起焦皮,鼓泡,“BOOM——”破裂。
生命,就这样,慢慢的,一滴,一滴,一秒,一秒,溜走了。
男人在烤箱面前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会有这么香的烤肉?
好东西,就要大家一齐分享吧,那倒也不吝啬,你有,我有,大家有。
每一个狼妖,都要享受,这帝王般的待遇,你一口,我一口……
铁笼里的哀嚎,也慢慢的,像是被无止境的时间洗涤,冲淡,稀释。变得越发的微弱,越发的——无趣。
在死亡里舞蹈的男人,失了动听的配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电击,倒是个不错的发声练习,从头皮,到脚趾的电流,就好比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跳动的音符,美妙绝伦。
下一个,是什么呢?
倒是无趣了些,只是在手上,这个无足轻重的部位,真的,就只是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口子,一毫米?差不多吧,也就只用刀尖戳了一下,仅此而已。
拇指,食指,这可是个好搭档。
伤口撕裂的声音,你听过吗?
如果只是一瞬,又会不会意犹未尽?
那就一次性满足你所有的好奇心,一毫米,五秒,一厘米,十秒,一分米……
说好的,只是拇指与食指呢?男人反悔了,因为真的太动听了,他开始将双手,都搭了上去。
血口子的这一侧,以及那一侧,都被两只手覆着,“滋啦——”
继而就像是休止符一般的,终于有了一段乐曲该有的平静。
将两侧的肉皮挑起,翻过来,将内里的一切暴露在外,将皮与肉用生了锈的钉子固定着。
这是手术吗?很好玩的样子。
你说,火鸡应该怎么做啊?
是不是,将很多很多佐料塞进去,然后就,就满满当当的,我是不是很聪明?哈哈,我是那么做的。
盐是不是可以愈合伤口呀?我倒了一瓶盐,那是我做菜必不可少的。
哦!对了,怎么可能缺少胡椒粉呢?我做肉菜,总喜欢加胡椒粉的!那样既可以去腥,还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