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阳天帮忙点燃的芙蓉王,苏海山猛吸了一口烟雾,声音发涩道:“说吧,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长山大学转校的在读大学生。”阳天挂着招牌式的浅笑,回答的依然是两人最初见面时那个欠揍的答案。
实际上,在众多身份之中,阳天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单纯,没有污点,阳光灿烂。
阳天这两年来,最没有压力,最舒坦的生活,便是在学校的日子,只是,这种平淡的生活,很难留住某些注定无法平凡的人。
苏海山自然不明白阳天的报出这个身份是出于真心的,反倒以为后者依然不想摊牌,不禁气道:“阳天,你难道还是燕京圈子里的哪个太子爷不成?非逼我找人调查你?”
“伯父,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担心您知道的越多,便越不喜欢我和你女儿在一起,而您必须要知道的是,不管你如何反对,我和香儿,是不会分开的。”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不是私事也彻底的变成私事了,阳天知道,不让苏海山在这个问题上松口,明月集团想要拿到胜利公园附近改建后的那块地皮,恐怕很难。
苏海山刚想发飙,办公桌上的手机却是忽然宛若及时雨一般,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对于那个打电话的“陌生人”阳天简直感激无限,有机会的话,他都想抱着那人亲两口。
被迫暂时转移注意力的苏海山强压怒火,也不避讳对面上发上坐立不安的阳天,开口道:“喂,曼曼啊,什么事?”
曼曼?叫的这么亲?该不会是在外面包养的小蜜吧?
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到了未来岳父的某些秘密,阳天连忙抬起手,别过脸摆出一副耳朵不舒服,挖耳朵的样子。
苏海山瞪了他一眼,顿时更加坚定了阳天非礼勿听的决心。
“曼曼,你说,你朋友要来求我半点事情?”
“什么,你说他现在已经来了?应该就在我办公室里?”
将电话交到另外一只手上,苏海山狐疑的望了阳天一眼,阳天则是一副东张西望,貌似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样子。
冷哼了一声,苏海山最后道:“行了,我知道了,曼曼,这是最后一次,以后……”
“是,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求我,可是,那也只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嗯嗯,好了,我这就处理,你忙着吧。挂了。”
放下手机,苏海山将燃烧殆尽的芙蓉王烟头浸灭在烟灰缸里,重新将阳天上上下子,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伯父,我刚刚耳朵不舒服,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我发誓!”阳天生怕苏海山动什么杀人灭口的心思,无比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苏海山被他气的好悬没一头撞死,老羞成怒道:“你个混蛋玩意,想什么呢!你不知道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阳天表情诡异,坚定道:“我怎么能知道那个曼,是谁啊……伯父,您放心吧,我是不会和香儿乱说的!”
“乱说个屁!”
确定阳天是真 的不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的身份,苏海山的脸色这才略微缓和一些,冷哼道:“没想到,你认识的朋友还真不少,竟然能让那个万事不求人的疯丫头主动求我,阳天,你是第一个!”
“受宠若惊,受从若惊。”阳天的确是受从若惊,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苏海山的小蜜这么熟了?而且她还帮自己求苏海山?
此刻,如果门外挂断电话的徐晓曼知道自己的辛苦帮忙被阳天误解的面目全非的话,恐怕一定会一脚踹开苏海山的房门,然后将阳天直接从五楼窗口扔出去!
苏海山白了阳天一眼,从办公桌的文件堆里准确的抽出了有关胜利南苑规划招标的方案,道:“土地利用和招标,是规划局的事情,你来国土局找我,显然没有找对对象。”
“谁说的,正对才是,”谈起正事,阳天神色微微一整,道:“明月说规划局的陈国栋是您学生,您说句话,必然管用,而且,胜利公园南边的那片土地,只有三分之一是民宅,另外三分之二,则是私营商场。”
“类似于这种土地的重新规划和招标,国土局具有很大程度上的决策权,所以,”阳天一笑,道:“所以,找伯父你,绝对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苏海山有些欣赏的望着阳天,道:“难怪能让向行风的女儿给你打工,能让我女儿为你动心,能让那个疯丫头帮你求情,阳天,你确实很厉害。”
“伯父过誉了,迄今为止,我都不知道您口中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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