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阳天的调侃,对阳天精神奕奕,那脑袋又开始转了起来。
“行了,高老哥,我这就出院了,你也别绞尽脑汁想了,这只是算是一个意外”。聊了两天,阳天也清楚了这古怪医生的名字,高大乐。毕竟吃人嘴短嘛!吃了两天大肉块的阳天,现在对高大乐得感觉很是不错。
“兄弟,你不再多住几天了?”高大乐样子颓废,深沉的说道,这两天让他和阳天的关系亲近了不少,改以兄弟称呼。
“靠啊!你真当你们这医院是宾馆了?走了”。阳天一摆手走出房间。
高大乐还在想那让他两天没睡好觉的问题,在病房中喃喃自语着:“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让阳天有些郁闷的是,临走时没看见小护士来上班,这两天可算是白调戏了。
结算了一下医药费,阳天的伍佰元仅剩下了三十块,这让阳天的好心情顿时又黯淡了几分。
当阳天到学校的时候,已是八点四十分,学校大门仅仅得锁着,门卫自己拿着小茶壶,悠哉悠哉得喝着茶。
七分钟后,阳天便出现在学校中,明信高中的上擦场有个不高的帐栏,平时逃跑的男同学都是从这一条路走。
下课铃声一响,阳天走进班级中。见花蕾黯然的坐在座位上,阳天邪邪的一笑走过去。
“花蕾同学,看样不是很高兴啊!”
“啊”花蕾猛的一惊,抬起头来,那邪邪的笑,俊逸的外貌,一成不变的秋季外套,不是他还有谁?
“你这两天都干什么啦,也不来学校”。花蕾起身,粉拳拍在阳天胸口上,娇怒着。
班中所有同学都张大了嘴巴,花蕾虽不是冷若冰霜,但对班里其余的男同学可都没怎么热情过,何况还是现在这样?
这哪是热情了,瞎子都知道是在撒娇。
“好了,大家都看着呢”。阳天附耳在花蕾耳边,轻声说道。
站在角落的单子俊将这一幕牢牢看在眼中,双目喷射着浓浓的血丝,难道她已经和阳天交往了?
花蕾深吸一口气,看着周围那惊讶的目光,人也微微羞起来,对阳天小声道一句:“等放学再找你算账”。
阳天眉头一动,心中邪恶着:嘿嘿,找我算账?不知道地点是不是月高峰黑的四下无人之境呢?
“好”。阳天在花蕾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压低着声音。让花蕾耳根一红,不敢再回头看阳天。
单子俊脖子上得青筋都爆了出来,心中狠狠地恶道:哼,阳天,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让你再嚣张几天。
大花躺在病房中,看吴誉凡走进来,心咯噔一下,满脸愁容,这两天他被吴誉凡折磨的都要跳楼了,本是打算用舍生取义的精神,泡到吴誉凡,没想到妞没到手,还弄得满身针眼,琳琅满目。
“唉”。暴龙一叹气,无奈地摇摇头。对于敌人,他手下从没有留情过,但对于女人,除了凶上几声,还真是没动过手。别的女人,自己一瞪眼就怕了,谁知这小妞胆量过人,不但不怕自己,还对自己和大花百般刁难。
“凡姐,咱今天先不换药了,行不?”大花看吴誉凡手中拿着狗皮膏药,一脸阴云,声音接近乞求。
“哼,你说不换就不换吗?”吴誉凡不善地白过一眼,再对暴龙说道:“你也要换”。
“不要啊!”大花一秒变阿凡达,吴誉凡的换药工夫,他可是深有体会,一换药就像揭下一层皮似的,疼地都不敢倚在床上睡觉。
“给我翻过去”。吴誉凡没空跟大花多废话,一推将大花翻了半个身。
阳天痛苦地都要哭出来,心说着:得罪你的是天哥啊!为毛受苦的是我?
“啊……”
大花惨叫着,嘴巴都要裂开,无论怎么挣扎,他都没能逃脱这份噩运。
此时,病房门被推开,小历走了进来,对暴龙道:“暴哥,今天一早我又去明信高中了,还是没有看到天哥”。
小历身负交车的重任,从昨天中午、晚上到今天早上,共去了明信高中三次,都没有见到阳天。
一听到阳天的名字,吴誉凡神情一专。
“不可能啊!他说是在明信高中上学的啊!不可能骗我们,明天早上你再去一趟”。暴龙微许疑惑地道。
“知道,暴哥”。
中午放学,从班级出来后,花蕾就一直跟在阳天身后,擦场上,阳天猛地一回头。
“啊……”花蕾失惊的一叫,身子向后一缩。
“你真讨厌”。花蕾轻轻地白过一眼。
“嘿嘿,就这么离不开我?”阳天坏笑着。说着花蕾一阵脸红,轻“哼”过一声,快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