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气魄,以打赢我为目标?看来我的面子可真大啊,竟当得起一届拳王如此抬举。”易泉也不知是夸自己还是夸对方。
范佟的眼睛放出两道精光,射向很遥远的方向,压着上次的羞辱余留下来的怒气道:“你当得起,不用谦虚,别人都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易泉不禁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饭桶,发现他也不是不可救药,就凭这份自信和坚韧,绝非池中之物,看来他小小年纪就能晋身拳王也不是毫无根据的,更不是凭运气。可惜他最大的缺点就是骄傲自满目中无人,但愿被老子教训过一次之后,可以学乖点吧。
易泉从地上站起来,正色道:“好,我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想找我挑战,我绝对乐意奉陪。”
范佟不爽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正准备走,突然又顿下,看着易泉道:“我听说,你在调查采花贼的案子?”
“没错,难道范佟同学有什么指点?”易泉眼睛一亮,沉声道。
“指点说不上,但或许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点线索。”范佟冷冰冰地说道。
“线索?愿闻其详。”易泉精神一振,不禁有些兴奋,听对方的口气,好像真有猛料啊,不像是在吹牛。
就连旁边不敢打扰他们的唐紫燕也打起了精神。
“我们班有个人叫史何寒,十有**是他干的,你不妨从他身上入手。”范佟说完,阔步就走了。
屎壳郎?靠,这是什么名字啊……易泉将信将疑,把他喝住:“等一下,你为什么要帮我?”
范佟的脚步停了下来,头也不回:“本来这事与我没关系,不想管也不屑管,但我不想欠别人的债,尤其是人情债。”说完,背影已越走越远。
人情债?易泉原地沉思,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人情债,自然是指自己上次主动放弃了赌约的事情,的确是个很重的心理负担啊,尤其是敌人的人情。
“这小子,该不会是栽赃陷害吧?如果他知道谁是采花贼,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唐紫燕也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范佟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本是她的得意门生,可惜心眼太小脾气太火爆。
其实对范佟这种人来说,有这样的性格才是合理,毕竟这社会表面上是法治社会,实际上,还不是拳头大的说了算,拳头硬就是道理硬,有实力就可以横着走,天经地义。当然了,自从易泉出现后,他这个为人准则显然已经动摇,要想肆无忌惮地横着走,还是需要有绝对的实力,否则要大祸临头的。
听着唐老师的疑问,易泉出神道:“你这个学生,将来必成大器,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他了。”
“必成大器?”唐紫燕一愣:“我始终认为他这种性格会害死自己。”
“呵呵,也不然,年少轻狂,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曾经年轻过,非常理解。他身上的确有很多毒刺,但如果有正确的引导方式,加以调教,自然可以磨掉他这些刺。”易泉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继续道:“可惜啊,如此人才,为什么不去当兵呢?白瞎了这个人才呀。”
唐紫燕直接被雷晕了,“我也曾经年轻过”这样的话你居然说得出来,你才贵庚啊?跟我的学生比起来你又能大到哪里去?撑死也就大个四五岁,说得自己好像饱受沧桑久经沙场一般,当真无耻。
再说当兵有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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