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驹子知道,必须想办法把豺狗子除掉,要不然郭宇村永无宁日。吃过早饭骡驹子去找疙瘩,把他这两天遇到的情况给疙瘩说说,走到疙瘩家门口突然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骡驹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看样子疙瘩媳妇生了,让骡驹子心里痒痒,人这一辈子,没有老婆不叫活人,把老婆肚子弄不大不算男人。骡驹子在院子里喊道:“疙瘩在家吗”?
疙瘩娘出来,对骡驹子说:“疙瘩去瓦沟镇了”。
骡驹子从疙瘩家出来,回到自己家里准备了一下,他用褡裢装了一些自家产的烟土,把褡裢搭在马背上。上一次出门骡驹子没有带自家的烟土,跟着李明秋去长安淌了一回路,生意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骡驹子心眼特鬼,他必须看准门路才出击。
骡驹子骑马路过水上漂家,想起昨夜的窝囊事有点出气不顺,他妈的一个壮汉竟然让豆瓜爹算计!头朝门里一看,看见拴马石上拴着一匹骡子,骡驹子认识那骡子,那是疙瘩的坐骑。骡驹子翻身下马,感觉中有点好奇,疙瘩跑到水上漂家里作甚?
原来疙瘩准备去瓦沟镇置办一些酒肉,打算把山上的弟兄们请下山为他新生的儿子恭喜,路过水上漂家门口时起了恻隐之心,两个人虽然还从未到一起,但是相互间早都有那个心意,疙瘩想问问水上漂需要点什么,他去瓦沟镇时顺便给那个可怜的女人捎上。
疙瘩把骡子在拴马石上拴好,进入院子喊道:“老叔,在家不”?屋内静悄悄,不见有人回声。疙瘩首先进入豆瓜爹的屋子,发觉豆瓜爹正躺在炕上拉起了鼾声。疙瘩从豆瓜爹的屋子退出来,站在院子里想了一下,又进入水上漂的屋子,发现豆瓜媳妇开怀解带,也躺在炕上呼呼大睡,这一家人折腾了一夜,已经很累,根本就没有发觉屋子里进来客人。水上漂两颊绯红,睡觉的姿势憨态可掬,疙瘩几乎想都没想,顺势解下裤带甩在炕上,然后爬上炕,踮起家伙就给水上漂插了进去,
水上漂猛吃一惊,睁开眼一看是疙瘩,顺势把疙瘩搂住,疙瘩本身五大三粗,身下压着的女人娇小玲珑,那女人妈呀一声嗲叫,嘴上说:“哥吔,妹子想你想得心尖尖疼”。
疙瘩得到了水上漂的鼓励,活路做得更加精细,荒蛮的山庄,苦涩的年月,相互间都需要那种刺激,疙瘩的犍牛壮实,耕耘起水上漂的水田来不惜蛮力,而水上漂的身体里植入了某种激素,一经男人挨身浑身便软弱无骨,那是一种天衣无缝的契合,相互间都在贪得无厌地索取。太阳艳艳地从窗子上射进来,两个人同步**,进入无我无他的境地。
骡驹子爬在窗子上看得仔细,他不愿意打扰疙瘩的好事,牵着马儿悄悄地从院子里溜出来,骡驹子知道疙瘩要去瓦沟镇,走到半路上他停下来,一边抽烟一边等待疙瘩。
太阳偏西时疙瘩才从水上漂家里出来,一出院子就迫不及待地骑上骡子,在骡子身后甩了一鞭,沿着山路狂奔,骡驹子一眨眼,看疙瘩从他的身边飞驰而过,他奋力喊了几声,好容易才将疙瘩喊答应,只见疙瘩回过头来,有点诧异地问道:“贤弟,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