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知被言寂霆的这一举动吓到了,他没想到言寂霆竟然会伤害自己。
在她的印象中,言寂霆是一个宁愿伤害她也不会伤害自己的自私鬼。
墙面当然是完好无损的。只是这动静太大,管家闻声也上楼来了。
“言先生。你的手?”管家急匆匆的上来,看到言寂霆的手在滴血。立马吩咐人把药箱拿上来。
言寂霆却没有理会管家,他走到孟知知身边,眼神锐利。像鹰一样注视着床上的女人。
“孟知知。我劝你别再和我耍花招。现在是连我身边的人也开始钩引了?是吗?”
言寂霆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的许冥锐。
他以为孟知知要借着许冥锐之手离开他。
“随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孟知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顾自的扣着指甲。
“好。那你告诉我,孩子在哪儿?”
“我不知道什么孩子。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认错人了!”孟知知推开言寂霆。目光坚定。
“好,你想玩。我继续陪你玩。你早晚要说出来。”言寂霆冷冽的眼神瞪着孟知知。
言寂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孟知知为什么态度这样冷淡。五年前她钩引自己的时候,那般热情。那般火热,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满眼都是愤怒,厌恶。
言寂霆坚定他没有找错人,她就是那个孟知知。
只不过消失了五年,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化如此之大,不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记忆,而且性格也完全不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门口的管家一直守在原地待命,准备给言寂霆包扎伤口。因为两个人一直在说话,所以识趣的没有上前打扰。
言寂霆说完,转身想走。背后传来一阵冷哼。
“怪不得那位孟知知小姐会离你而去,就你这种脾气,没有女人能受得了你,还想要孩子?我要是她,恨不得离你远远地,永远都不要在见到你。”
孟知知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也许是在被软禁在帝都这么长时间,又或许是承受了太多非议和言寂霆的*,孟知知只觉得自己是个悲剧,现在终于说出了一句实话,心里感觉十分痛快。
但是,本来想走的言寂霆脚步突然顿了下来。
管家正好看到言寂霆的脸,是暴怒前的预警。
“你在给我说一遍!”言寂霆回头抓着孟知知的衣领,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孟知知大胆的对上言寂霆的眸子,又说了一遍。
言寂霆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工作加上生气,泛起红色的血丝,看上去异常恐怖。一把把孟知知推到在地上。
而孟知知,被他这一推,正好又碰到旧的伤口,腿上也磕破了皮。
“言寂霆,你就是个撒旦!”
孟知知因为言寂霆的粗鲁而更加的愤怒,气得大吼一声。
这次言寂霆没有反应,头也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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