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早已经布满侍卫,车队所到之处,行人皆无。
黄锦玉骑着马跟着黄逸夫后面,而黄瑾然则独自坐在马车之中,手执了书卷,读的津津有味。
一路行来,黄锦玉的英姿风采瞬时吸引了许多名门小姐的目光,都在探究这个少年,是否婚嫁自然成了第一打听要事。
黄逸夫自西陲回来之后,便被免了兵权,平常甚少出门,连带着镇国公府都极为低调,现如今,众名门也只知道镇国公府有个准王妃罢了,现场的名门少女打听了许多,只打听出了一个黄瑾然的名字。
秦山位于永安城的西边,地势东高西低,呈长勺状,只有一条官道可供出行。
走了三个时辰,远远地便看见了一片宅地,上面高高摇曳着皇旗。
车队缓缓驶进,慕振千一声令下,那些王公大臣,亲眷夫人悉数按照品级寻找自己的宅地。
镇国公属一等世职,世袭罔替,公帐自然离中心的皇帐近一些,离王爷皇子的住处自然是更近。
而且慕振千特意嘱咐了要把镇国公的公帐放在霖王王帐附近,美其名曰,探讨兵法,甚至为此,还特意将慕萧营的王帐调到了慕淮安帷帐的一边。
果不其然,黄锦玉刚下了马,便碰见了正好从马车里下来的慕淮安,他也仅是看了她一眼,便迈步进了王帐。
不过,仅一眼,黄锦玉便察觉到他的面色有些不对,唇间仍有些发白,看来定然是没有好好保养伤口。
“小玉儿,想什么呢?”
黄瑾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轻笑道。
黄锦玉吃痛,追着黄瑾然便要讨还,最后还是黄逸夫出面,黄锦玉才肯罢休,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帷帐。
今夜有一场宴席,称之为“暖场,”这场宴席凡随行者都要参加,其实这也利于各家相看,促成许多好事。
每年的大春猎结束,总会有几家定下亲事,这又称之为“猎喜。”
黄锦玉在帷帐里躺了许久,一直等到了天黑,各位公公来传召,才拢了拢头发,迈步出去。
她和黄瑾然自然是要跟在黄逸夫身后。
见到她这身装扮后,黄逸夫还未置一词,黄瑾然有些不乐意的说道,“你快去换一身锦裙,今日多是王公贵族,难道你要扮成一个男人去见客?”
黄锦玉挑眉,一脸傲娇的说道,“有何不可?”随即,又快步上前,亲昵的挽住黄逸夫的胳膊,撒娇道,“父亲,玉儿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
黄逸夫最是受不住自己这个女儿撒娇,况且他一直对黄锦玉会武这件事颇以为傲,闻此言论,自然是回头训斥了黄瑾然一句。
“你妹妹喜欢自然是重要的,况且明日你妹妹还要替我们国公府挣得脸面,若是被一些胭脂珠钗绊住了,难不成你上去骑马射箭?”
“我……”
一段话说的黄瑾然哑口无言,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听他们谈论一些骑马射箭的技巧,突然觉得,黄锦玉若是个男孩子,那黄家便没有自己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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