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你们说,那陈氏集团现任总裁李东缘,是不是图谋不轨?”
“不好说不好说啊。”
“我说也是,人心可都是假的,搞不好哪天李东缘就把陈少卿整下去了!”
陈氏集团内,谣言四起,一时间里面,都说着李东缘是想要除掉前任董事长陈少卿。
可他们又怎么会理解,这种当成亲人对待的感情,他早已把他当成哥哥去看待,谁都无法诋毁他们的友情。
……
海边住宅楼
陈少卿听到了网上传来的流言蜚语后,掩面而泣,他连累了李东缘,甚至说,自己让他的名声变的坏起来。
李东缘知道他得自责后,结束掉手中的工作,驾车赶往了电视台。
陈氏集团里面,李东缘安排打点好了一切,关于这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他必须亲手结束掉。
将事情全都处理好之后,他又连忙驾车赶往海边住宅楼,去看望他。
陈少卿坐在沙发上面,拿着导盲杖焦急着,听见他来后,起身呼唤他:“东缘,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李东缘扶着他坐下:“没有,一切都好,我让媒体那边都解释清楚了,真不知道这个流言是从哪个人口中传出来的,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一定把他的嘴给打废了去!”
“东缘,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这个样子,怪麻烦的。”
李东缘看着他,皱着眉头:“说什么呢!从小到大你都护着我,这次该我保护你,保护陈家了,我也有责任去照顾好你。”
“谢谢,谢谢你东缘,在我这么无助的时候陪伴着我。”
李东缘:“你要快点好起来,你知道的,我可不愿一直当这个总裁,太累了,我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陈少卿笑着:“那可不行,你就好好待着吧,全当磨炼自己一下。”
李东缘拍着他的肩膀:“少卿,以后你是我大哥,像以前一样,不用说谢谢,你相信我,我一定找到治好你眼睛的办法!”
他承诺,陈少卿暂时接受着,毕竟这份心意他得收下。
这年开春,李东缘知道他喜欢去外面溜达,便找工人,在门外的建造了个石椅,他可以没事的时候去那里坐着。
刚开始还不熟悉,陈少卿一直由身边的看护扶着,他才能找得到石椅的位置。
之后,熟悉了,他每天就会早早地起来,穿好衣服,拿着导盲杖,数着步伐一步步的找到石椅,坐在那里听着大海的声音。
渐渐地陈少卿习惯了这种生活,李东缘也知道集团不忙的时候,没有大会议和约定的人见面事情时,都会来看他。
李东缘也总会带着些好吃的,或者带些日用品,衣服,盲文书前来陪伴他。
有时候,陈少卿想出去走走玩一玩,李东缘便推掉往后的事情,交给魏卓去办,毕竟现在的魏卓一心只为陈氏集团付出精力,再也没有一点儿的私心。
李东缘希望,陈少卿可以选择忘记,忘记那段痛苦的回忆,尤其是对那个狠心离开他的女人。
夜晚总会来临,每当这个时候,陈少卿都会坐在海边住宅楼门外的石椅上面。
拿着导盲杖,望着眼前的大海,感受着被海风吹来的气息,听着那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音,从身后看着他背影的安保们,此刻觉得他的背影极其悲伤。
他们不知道陈少卿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去做。
一年四季,来回的季节交替,他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未改变过。
……
阿蓠,这一辈子我本以为可以同你共度一生,无忧无虑。
可现实却将我的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想爬起,却被那梦中的大雪压的喘不过气。
我想忘了从前的一切,那个可以为了你,愿意放弃生命的男人。
或许对你,对我,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我早就把心给你建起了一间房子,怕是想拆也难以拆掉了。
而我,真的可以忘记你吗?阿蓠?
……
时间如挂在箭弦上的箭一般模样,一去便是三年。
冬去春来,海边石亭总会有一位中年男子,每天坐在石亭上面凝望着大海,可有几人知晓,他望的不是海,而是心。
……
“是李东缘先生吗?”
柳市康复医院内,看护着房少芳的人打来了电话,正在开会的他,放下会议,急切的赶往那里。
看护早已在门外等着他,见他来后礼貌的打着招呼:“李东缘先生你来了。”
李东缘问着她:“怎么了?我听你说,房少芳不见了!”
看护:“是的,中午饭点时,我去给她打饭,可一转身,她便消失不见了,不在病房了,我便给你打电话。”
李东缘深吸着气,带着她到康复医院的监控室内,同安保人员看着视频。
最后,找到她的地方,是在康复医院楼后的小花园里面,正蜷缩着身体哭泣着。
李东缘走近后,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句道歉,让李东缘惊在了原地。
“对不起,对不起。”
李东缘看着她:“你……”
房少芳捂着脸痛哭:“对不起,我们莫家,对不起陈少卿啊,对不起他啊!”
他眼角酸痛着,眼泪挂在眼眶处。
三年了!三年了!
奇迹,他们不相信奇迹,可终究还是来了!
李东缘拉着她站起身来:“如果要说对不起的话,觉得对陈少卿有所亏欠,我希望你能把那日陆正宇对你做的事情,如实的告诉法官。”
房少芳看着他,眼里全是泪水往下流着。
李东缘转过身,向前走着:“你的好女儿还以为你死了,以为是陈少卿害死的你,但她也害死了陈少卿的心!”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再次回过头看着她。
“既然你都记起来之前的事情了,以后的事情怎么去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我会申请开庭重新审判陆正宇,带着陈少卿一起来,到时后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或者道歉,给他说吧。”
李东缘说完,转身离去,坐在车子里面,给律师打着电话,让他申请重新审判陆正宇,并且告诉他证人已经清醒过来。
开着车子,李东缘来到了海边住宅楼,一进院子,便看见了正坐在石椅上面的他。
门外安保看见他后,鞠着躬,他挥了挥手意会到他们不需要这么严肃,走到陈少卿身边坐了下来。
“东缘,是你吗?”陈少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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