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他们在接收物资之后,在第一时间就对夏侯氏发动了攻击,让我们无暇继续对他们进行封锁,而夏侯氏这边的战术也很简单,必须要在景阀恢复元气之前,对他们进行打击。”
“夏侯氏和吕氏本就是同盟关系,如今景阀主动进犯夏侯边境,我们吕氏绝不会坐井上观。”吕涛虽然态度高傲,但仍旧代表吕氏表明了态度:“不过我很好奇,景阀这次运来了多少物资,居然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这次夏侯氏之所以被动,是因为我们的情报部门对于物资运输的情报一无所知,直到景阀进犯,我们才开始调查,最终得出结论,这事是景阀元老会秘密进行的,下面的各机构全都不清楚流程,甚至元老会内部都没有进行讨论,我们的谍报人员自然也就无从接触。”
夏侯固顿了一下,沉声道:“不过我们的情报人员也并非一无所获,经过他们的调查和我们与裴氏、叛军的私下交涉,已经确定了这次给景阀输送物资的势力,是金钦环的叛军!”
“反抗军?这些家伙怎么会跟景阀掺和在了一起?!”
吕涛听到金钦环这个名字,眼中瞬间迸发出了一抹凶芒。
当年的吕涛和吕飞白并称为吕氏财阀最年轻的两名将官,未来一片光明。
吕飞白死后,吕涛更是平步青云,接手家族产业,哪怕进入元老会任职,在不远的将来都能达到。
在他光辉的履历上,曾经败给由流民组成的革命反抗军,绝对是一个难以抹除的污点。
不仅如此,他的亲弟弟吕勐还因此被关押在风塘监狱,以至于吕涛多年来不断运作,却连吕勐的关押地点都不知道,更没有跟他见过一面。
国仇家恨,使得吕涛心里对于金钦环的敌意日渐加剧,甚至可以说他是吕氏军方当中,最希望剿灭反抗军的高官。
夏侯固看到吕涛这副模样,也有些不寒而栗,轻轻摇头:“我们目前只能确定景阀的物资就是金钦环送去的,至于他们私下里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我们不得而知。
之前在我们资源封锁的战略下,景阀已经奄奄一息,甚至闹出了让要塞人去流民区工作这等荒唐事,按照夏侯氏原本的军事计划,等到新年前后,景阀就会因为资源不足出现内乱,没想到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居然让他们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景氏身为古老的财阀,居然跟金钦环的那群叛党纠缠在了一起,这种事情的确让人难以理解,但这也给了我们一个向他们发兵的理由,夏侯氏有足够碾压景阀的实力,即便多上一个金钦环,也无伤大雅。”
“没错,你们并不是孤军奋战。”吕涛目光锋锐:“我会向吕氏元老会请示,尽快发兵剿灭革命军,待我大军东征,必让金钦环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