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女尸穿着你的衣服,戴着你的首饰,虽然毁了容,没了双脚,没办法确定那就是你,却也没办法说那不是你。就连我的暗卫,都被骗过了。”
“破绽在什么地方?”慕容朝歌不死心地问。
“稳婆查验的时候,发现女尸下半身失血极多,但那地方却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本不该流这么多血。由此确定,大出血应该是小产所致。”
“进而又发现,那尸身在几年前,有过生育痕迹。”
“……我可不记得,你给别人生过孩子。”
“原来如此……”慕容朝歌心头涌起了强烈的悲愤。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雪娘,她没办法想象,她在生前的最后一刻,受了多大的折磨。
“你在生气,气自己百密一疏,被我抓住了破绽?”战云扬俊眸微眯,有些危险地看着她。
“放开我,那具女尸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没想过诈死骗你!”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慕容朝歌用力挣扎了起来。
冰库的地面冰冷,寒气入骨!
战云扬也怕慕容朝歌受了寒,终于放开了慕容朝歌。
慕容朝歌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却见他拿出一条手帕,把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然后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冰库的大门已经开了,隐在库房外的暗卫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制服了茗薇。
自己这模样暴露在外人面前,慕容朝歌羞愤欲死。
一路挣扎,一路大骂。
“战云扬,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死遁不是我的主意!”
“放手,你不能这么对我!”
“混账,我跟你没完!”
……
永乐侯府的侍卫正在山庄各处巡逻,远远看见自家侯爷抱着像一尾离水鱼般挣扎的长公主,连忙低头避开。
他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心里却在暗笑,看来,侯爷这次真是被气疯了。
“砰——”战云扬踢开一扇门,把慕容朝歌扔到了床上,跟一头发了怒的猛兽似的,那一向俊雅的眸中放出的危险凶光,看得让人心上颤抖。
背脊落在床榻上,有些疼,但慕容朝歌顾不上了,她怒瞪着战云扬,跟要吃了他似的。
她以前怎么会认为,这个人是君子儒将呢?
方才那做派,分明就是恶霸吧?
战云扬走上前,慕容朝歌立即抬腿,狠狠蹬向他。
“力气还很大啊,看来,我们还能做点儿别的。”战云扬向后闪开,反握住她的腿,翻身上榻,压住了她乱踢的双腿。
慕容朝歌怒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没想过诈死骗你,那具尸身也不是我安排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人也有这么强横无赖的一面。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夷长公主,此时居然害怕了。”战云扬眯了眯眼,俊美无俦的面庞笑得好看,轻道:“别怕,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开你!”
慕容朝歌压了压怒火,咬牙切齿一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