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大家需要一点点的接受。
凌兮月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无法改变容佩那非黑即白的看法,而且这也不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她便也没再说什么,笑着将话题转开,“没什么,佩姨你别多想,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真的?”容佩眸带狐疑地看着她,好像有些不相信。
凌兮月点头,言辞凿凿,“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容佩松一口气。
真是吓死她了!
也不知这丫头怎会生出如此危险的想法来!
只是说说都不行,他们两族如今和鬼族势如水火,作为皇甫一族的少主子,若一心向着鬼族,总为他们辩解,这像什么话?
“还有玄夜,这个人实在太过于危险,你下次若再遇到他,千万莫再与他纠缠。”容佩不放心,特意又再交代一句,“你虽不是他的对手,但想要离开还是没问题的。”
容佩未见过玄夜,当然不知其中复杂关系,纳兰雪衣也定不会和她提及这些,所以她只以为是凌兮月受了玄夜什么威胁,后又被他重伤。
“我知道。”凌兮月笑应一句,眸光微动一下后,她顺势便问了句,“佩姨,这血咒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解吗?”
容佩微皱了下眉头,看向凌兮月,眼中刚平复下去的狐疑,慢慢又浮现了出来。
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怎的对血咒……
“我只是好奇,我是一名医者啊,越无法解开的奇毒,我越好奇!”凌兮月乐呵着一声,面上讪笑。
凌兮月的说法,总算是打消一些容佩的怀疑,她神色深深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随后她又拧眉摇摇头,“血咒确实无解。”
凌兮月的心凉了一下……呼吸都感觉透风。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那玄夜……
“至少据我所知,雪族古籍所载,以及族中长老所知,都没有可以解除血咒的办法。”容佩缓缓说道,一边端起茶杯,“这事你可以问问雪衣啊,他最是清楚。”
她细饮一口茶,“如果雪族中有一个人知晓血咒的破解之法,那就只会是雪衣了。”
雪衣那孩子,在医术上造诣极高,从小就熟读各种医书典籍,对三族很多事情的了解,连他们这些老东西都及不上他。
若有一个人能想出血咒的破解之法,也就只会是他。
不过说到这里,容佩反应过来,搁下茶杯,“你怎么不去问雪衣,你和他都喜欢医理,问他是最好的啊。”
这两个孩子,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对医理如此着迷,不过她听说这丫头的医术路子颇为古怪,往往不按常理出牌,倒很是新奇,有时间得见识一下。
“哈……”凌兮月僵笑了笑,“行,我一会儿就去问雪衣。”
嘴上蒙混下来,心里想的却是:不提玄夜,雪衣就已经生她的气了,她再提,还得了?
不过也不怪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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