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桑俊见初二手握长矛向李崇光逼近,开始慌张起来,他说道:“喂!我们好心帮你妹妹来找你,你现在不会想恩将仇报吧?”
初二走到李崇光面前,思量片刻,说道:“李崇光,三年前你没杀我,后悔吗?”
李崇光见初二的长矛逼向自己,双眼迷离,答道:“当时要捉拿的人是颉利可汗,不是你。若是知道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当时也应该将你捉拿!”
初二将长矛的矛头顶在李崇光喉咙处,又问道:“快说,你们来这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巴桑俊大骂道:“你疯了!他娘的,不是为了你妹妹,我堂堂吐蕃国宰相的儿子,愿意来你们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初二看了看巴桑俊,眼神中露出了一些迟疑的目光。
巴桑俊见初二终于看到自己,又说道:“李崇光现在也是代国公李靖的干儿子,李靖现在又是右仆射,也是大唐的宰相。我们两国两名宰相的儿子,有好日子不过,来这里找你,你倒好,现在还要杀我们!”
那身后戴面具之人听了,应了一句,“两个大国宰相的儿子!这缘分也真是世间少有了。初二,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挺足的阿!”
初二回头,突然单膝跪地说道:“主人,这两个人确实身份不同一般,如果现在杀了他们,恐怕打草惊蛇!”
那戴面具之人打量着二人,也上前问道:“李靖的干儿子?”
李崇光反问道:“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你想知道吗?”面具人冷笑道。
巴桑俊插话道:“哎,您还是别说。不然给了你灭我们口的机会!”
面具人答道:“你这小伙子,还挺机灵的。你就是吐蕃宰相巴桑道伽的儿子吧?”
巴桑俊答道:“如假包换!”
“你觉得,用你的一条命,能跟你爹换点什么东西呢?”
“换东西?”巴桑俊一脸疑惑,“我这命,值不了多少钱的!”
面具人俯下身来,悄悄问道:“如果你死在长安,你说吐蕃会不会为你出兵,攻打唐境?”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巴桑俊又急又恼。
初二上前说道:“主人,现在是非常时期,之前我们的人跟着难民混了进来,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这个节点,还是不要弄出人命来!”
戴面具之人回头看了看初二,疑惑道:“你怎么开始为他们说话了?”
初二道:“我对主人的忠心,绝不会变!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大计着想!”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杀这两个人,也不影响吧。一切都已经在我们掌握之中。”
李崇光忽然大笑起来,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你们想做什么。难民、香料店、吐谷浑人、昆仑奴、戈巴族明兽、地下军工厂、暗河,你们无非想谋反!”
戴面具之人听了李崇光这话,不禁鼓起掌来,“妙啊妙啊,这李靖李宰相的儿子,果然不一般,这都能猜到。”
旁边的巴桑俊小声提醒道:“干什么崇光!你这样兜他老底,他还能放过我们吗?”
李崇光一脸严肃地答道:“他本来就没想过放了我们!别想太多了。”
戴面具之人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儿,“造饭!哈哈!我筹备了七年,被你这娃娃把我的计划都说透了。哈哈,有意思!”
“我的天呐,准备了七年,这从贞观皇帝刚登基就开始筹划了阿!”巴桑俊自言自语道。
“你到底是谁?让我们死之前,也弄个明白!”李崇光大声吼道。
“你不用心急,李崇光,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吗?”戴面具之人冷冷说道。
“什么?什么身份?”李崇光被说得一脸诧异。
那人拿出一杯酒来,隔着面具嘬了一口,说道:“看来丹阳还没告诉你啊,这就奇怪了,她想做什么呢?”
“丹阳公主?”李崇光问道。
那人忽然将杯中的剩酒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李渊家这两个女儿,有时候连我都想不通她们想做什么。哼哼,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崇光被这戴面具之人自言自语的疯癫样子给愣住了,巴桑俊悄悄说道:“不好了,这老大好像魔怔了!崇光,你说他今天会不会把我们剁了扔到河里喂明兽?”
“这人还认得丹阳公主,兴许今天不会杀我们!”李崇光轻声答道。
巴桑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你小子上头还有人,吓坏你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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