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永远在一起了。
他再一次看向张继那边时,朝歌不见了。
苏末有点慌。放下酒杯,到处走走。
后花园
“安朝歌!你贱不贱?!这是你呆的地方吗?”声音的主人恼怒。
“你管不着。”朝歌皱眉。
“我管不着?我还不想管呢!要不是你爷爷对我还算好,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无论你是睡了一个人,还是睡了一车人,我都懒得管你!!”元宵更怒,声音几乎不受控制地放大。
“要么跟苏家那个断了,要么跟张总断了,最好就是两个都断!安家不能有你这样败坏家风的贱货!”
“听……”元宵还想说,然而没机会了。
朝歌摸了摸,手上出现了个小型的折叠凳。
元宵惊愕,额角流血。摔倒在地。
朝歌嫌弃地看向手中的折叠凳。
变成什么不好,偏偏要变成折叠凳。武器千千万,偏喜欢这样!
小型折叠凳抖了抖,消失了。
后头有点动静。
朝歌也没管元宵,走到大树后边,拎出了一个小可爱。
苏末两年来,第一次与她面对面。
“你来这干嘛?”
苏末不敢看她,“路,路过。”
朝歌高贵冷艳,“哦。”
转身走了。
走了!
苏末有些委屈,她,她都不想他的吗?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苏末跟上去,“你,你就没有什么要问了吗?”
“没有。”
“你……”朝歌走得极快,要不是苏末腿长,还真跟不上。
他拽住朝歌的手腕,紧紧的。
朝歌抬起手,放在苏末面前,声音冰冷,“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的,现在怎么回事?”
男孩子都是这样难懂的?
她从来就没搞清苏末的想法。按理说,苏末家庭幸福,唯二的挫折就是她的“死”,还有家里发生巨变,但也没到破产的地步。
所以,为什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举动?
他房间那东西,是为她准备的吧?
好怕怕!
苏末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很难回答?”
朝歌靠得极近。
苏末,没有回答,只是搂住朝歌,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恋着这虚构的温柔。
朝歌也不逼他。
地上躺着的元宵,很冷,很晕,醒不来。没人管。
宴会进行到一半,朝歌就将苏末送回苏家,苏末眼神黏在朝歌身上,一刻也未离开过。
朝歌懒得理他。
“到了。”
苏末知道,再不舍,也要分开了。
“我,我能亲亲你吗?”
“可以。”朝歌答应得毫不犹豫。自家小可爱的要求,当然得满足。
苏末的血液像是在冲刷血管,从头红到脚,是只煮熟的虾无疑了。
吐出的气息温热。悉数喷洒在朝歌的脸上。
朝歌很享受这种感觉,伴着些许期待,还有许多刺激。
苏末很紧张,嘴唇在发抖,吻上她时,她知道了。
朝歌没有动,任他闹着。
半小时后,苏末还是赖在她身上,不时轻啄几口。
“你该回去了。”朝歌无情赶人。眼神平静,没有半点红晕。
“过几天,我能去你家住么?”
“随你。”
听到这个答案,苏末是有些失落的。
今日份的亲亲已经拿了,但这并不妨碍朝歌夜晚降临。
朝歌今晚,特别凶猛。
睡美人的嘴,已经被啃破了。
朝歌吃了那渗出的血,熟练地给他涂药。
指尖划过他的俊脸。
抱着人,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