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这种不安折磨了她一个晚上,她干脆起床,跑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洗刷完毕,陈可可去厨房倒了杯牛奶,然后她就对着空荡荡的锅碗瓢盆发起呆来。
“那个家伙做的早餐,还真好吃呢!”
陈可可嘴角不觉地浮现一抹笑意,但很快就被她压抑下去,捂着头道:“我在想什么呢,他喜欢的是小倩!我和小倩是最好的姐妹,我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该死,该死!”
早上七点半,江波和黄海生出现在了城乡结合部。他们来开的是一辆路边顺来的国产马自达汽车,现在就藏在后方五百米的小山坡后面。
黄海生就在车中,一旦得手,就由他接应江波和刑海撤退。
江波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城乡结合部的那条必经公路上,清晨的微风吹来,吹的他身上的一袭黑色风衣摆动不已。
江波如今的形象,是一个面部消瘦,脸色蜡黄的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身怀绝症的年轻人。
显然,这是化妆的效果。
耳麦中,黄海生轻声道:“目标预计在十分钟后到达,做好准备!”
江波深深吸了一口气,自信整理了一下黑色风衣,然后慢慢躺倒在地。
神奇的是,江波的口中竟然缓缓流出了白色的泡沫,四肢也开始了不自然的抽搐。
八点钟,两辆安装了防弹玻璃的越野车准时出现。
车上的武警很快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江波。
“队长,前方有不明身份的人躺在地上,怎么办?”一个年轻武警紧了紧手中的95式,问道。
武警队长是个沉稳的中年人,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上的江波,眯着眼睛道:“好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我下去看看,狙击手做好准备,一旦情况有变,可直接击毙!”
“狙击手明白!”
后面的那辆越野车中,带着手铐的刑海睁开了眼睛。当他从车中交谈的武警口中得知前方有人倒地昏迷时,悄悄地握紧了拳头。
武警队长单手持枪,小心翼翼地靠近江波。
江波没有大的反应,只是四肢在微微抽动着。
队长蹲下身子,探了探江波的鼻息,又摸了摸江波的颈动脉,对着对讲机道:“确实是羊癫疯发作。”
说完,他就要去检查江波的身体。
这时候,异变突生。
本来侧卧在地的江波,猛然睁开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身子摆动间,一把小刀狠狠划向武警队长的动脉。
武警队长也是身经百战之辈,猛一后仰头,口中疾呼:“敌袭,准备战斗!”
听到队长的呼声,越野车上十二个武警当场跳下车,其中一半人守着刑海所在的越野车,另一半向江波冲去。
情况危急时刻,江波也顾不得保留,全力出手,几招间,就将武警队长的肩胛骨刺穿。
队长半个身子顿时麻木起来,被江波牢牢地挡在身前,以躲避对方狙击手的瞄准。
“武警同志,对不住了,我只救人,不杀人!”江波沉声道。
武警队长嘴里吸着凉气道:“你这是和国家作对,逃不掉的,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吧!”
江波笑了笑:“我知道我做的是什么,但车里的是我兄弟,我必须要救他!”
六名武警冲到江波身前,举着枪大叫道:“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江波大吼道:“不想你们的队长死,就给我放下枪!还有狙击手,放下枪!”
武警队长大叫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放下枪,狙击手瞄准,必要时刻,可以考虑牺牲我!”
虽然站在对立的立场上,但江波依旧敬佩起这位中年武警,能够在生命处于极大威胁下,喊出这样的话,这是一名真正的战士。
江波的耳麦再次传来黄海生的声音,“我刚刚检测到附近有信号源传出,应该是他们呼叫支援了,你快点!”
江波听后,知道不能再拖了,他架着队长,大步向越野车走去。
武警纷纷后退,狙击手脸上满是大汗,他拼命地想寻找江波的破绽,但狙击镜中呈现的全是自己队长的身体。
看着江波距离越野车越野车越来越近,临时负责指挥的副队长大吼道:“狙击手,为什么不开枪?”
狙击手擦了把汗水,大叫道:“对方接受过专业的反狙击训练,我找不到破绽。”
“妈的!”
副队长大骂了一声,命令道:“所有人注意,一定要保证队长的安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开枪!”
江波很快就来到了第一辆越野车旁边,他向里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第二辆车是武警的底线,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退,是以纷纷将手指放到了扳机上,准备找谁机会就开枪。
江波,停下了脚步。
然后,他将武警队长,猛然推了出去,自己则是迅速在第一辆越野车后方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