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也是如此聊得,但是因为她体内鲜血几乎流尽,身体冰冷是很正常的,而她的脉象,则是隐藏在了奇经八脉之中,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个活死人。”
银花姥姥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苏晨跟媞玛斯的身后。
“想要救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不救她?”苏晨冷冷的看着银花姥姥。
“我想救谁就救谁,何须轮到别人指手画脚?如果不是因为媞玛斯,你以为我会出手吗?就凭你闯进我这里,你就已经死了。”
银花姥姥淡淡的说道,似乎并没有跟苏晨生气,可是她的冷意,却是连媞玛斯都能感觉到。
“姥姥已经拿出了自己的万年雪莲,那可是她最大的宝贝,但是真的只能救一个人,而要救这位翎芝姐姐,真的是不可能了。虽然还有一口气,可是,她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媞玛斯担心姥姥会对苏晨出手,而苏晨也的确是冤枉银花姥姥了。
苏晨沉默了片刻,说道:
“对不起,前辈。”
“没什么对不起的,等你伤势好了,那个女人伤势也好了,就让她离开吧,你跟媞玛斯就生活在这里。”
“我想去看看林夕。”
苏晨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苏晨完全没有料到的,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够左右的,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保护不了不说,枉被人称为医圣,但是连自己救自己心爱的人,都办不到。
林夕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苏晨站在那里,不忍心去打扰她,他觉得太过于亏欠眼前这个女人了。她对自己倾注的心血最多,可是,自己却放弃了她。
苏晨想说句话可是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林夕究竟有没有醒过来。
当天晚上,银花姥姥为苏晨跟媞玛斯简单的布置了一番,准备成全他们结为夫妻,苏晨现在即便有这个意愿,可是看着翎芝躺在床上生死不明,而林夕也没有恢复,他完全没有一点心思。当苏晨晚上去找林夕的时候,却发现林夕已经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行字:
相守不如相思,相思不如相忘于江湖。望君珍重,勿念。
苏晨失魂落魄的望着那张纸条,心中百味驳杂,这两天的时间里,苏晨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或者说,从一个不成熟的男人,蜕变成为了一个懂得生死,懂得承担,懂得责任与守护的男子汉。可是有些人,毕竟已经远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银花姥姥笑吟吟的将苏晨与媞玛斯送入了洞房,而她,则是笑着走向了森林之中,似乎想给这两个人一份独自的私人空间。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苏晨。”
媞玛斯躺在床上,搂着苏晨,两个人都很安静,很沉默。
“对不起媞玛斯,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痛很痛。翎芝,是我第一个女人,林夕,是默默教了我七年功夫的师傅,我忘不掉她们,更加对不起她们。”
“我知道,有我在,一切有我。”
媞玛斯像个母亲一样,将苏晨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任凭苏晨像个孩子一样的哭出来,宣泄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苏晨变得安静了,沉默了,他是个男人,他不想哭,可是他不是铁人,在媞玛斯的胸口哭了出来,媞玛斯很开心,说明,他在乎她,没有把她当成外人。
“老公,我想要。”
媞玛斯说出了一句她觉得十分难为情的话,脸色也是红了起来,可惜漆黑的夜,什么也看不到。
苏晨抬起头,哪怕自己再难受,也不能冷落了媞玛斯,因为,她是自己真正的妻子,拜过天地的妻子。
“好。”
借着月光,苏晨凝视着媞玛斯水汪汪的大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十指紧扣,苏晨轻轻的低下头,拥吻着媞玛斯。
一夜春光了无痕,媞玛斯赤裸着娇躯,如同水蛇一般挂在苏晨的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的幸福。
媞玛斯哭着说道:
“老公,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我的心,也很痛很痛。”
苏晨低头亲吻在媞玛斯的额头上,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把媞玛斯搂得更紧了,似乎一刻也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他的实力在强大,他的心,依旧很脆弱。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时常想起我吗?”
媞玛斯心中喃喃的说道,她没有继续想那么多,娇美柔弱的身躯,贴近苏晨的胸膛,那种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让初尝男欢女爱的媞玛斯,心中充满了欢愉,尤其是看到那一抹鲜艳的落红,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纯真,那么的让人怜惜。我终于变成女人了,我终于成为苏晨的女人了。
夜半时分,苏晨还在熟睡之中,因为他这几天伤势在恢复期,很疲惫,所以睡的很香很死,媞玛斯穿上衣服,坐在床头,拄着腮,静静的望着苏晨,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吧嗒吧嗒,掉在枕头上,苏晨醒了,看着坐在床头看着他的媞玛斯,笑道:
“这么晚,还不睡?坐在这看着我。”
“不困,老公,你睡,我看着你就好。”
媞玛斯说道,去将苏晨的眼睛合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苏晨睡熟了,媞玛斯缓缓起身,走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