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颠颠簸簸的在路上行驶了两个时辰,车里,夏如花从原本的亢奋慢慢变得兴致乏乏,她难过的伸着腰,看她这般奔波劳累,赵谨言心里又是心疼。
眼看已是午时,正是烈日当空,赵谨言示意随侍到附近的乡里休息,夏如花不识路,见马车进了村庄,以为就到目的地了,原本的疲惫尽扫,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可算到了!这古代的跑车还真是折腾人。”夏如花呻吟。
“还没到。”赵谨言提醒。
夏如花拧眉回首,惊问:“没到?可是我们路上车开了有四个……两个时辰了吧?”她又纠正。
“嗯,差不多。”
夏如花忽而大惊,照这么下去,那要何时才能到边境,问:“从临安城到边境要几个时辰?”
这可把他给问住了,赵谨言心底努力心算,回道:“大约还要30个时辰。”
3,30个时辰?这是说笑的吧?她还要在那据说媲美跑车的马车里待30个时辰?
见她惊讶至此,赵谨言又是不明,说:“你不是早就知道去边境的路途?”
“我什么时候知道了?”夏如花反问。
“你说去边境就几日的事情。”就是几日的事情啊!没毛病。
“我说的是来回加办案,光是去边境的路途就几日,而且全程把我骨头都颠散架,这回去还要重新折腾,我不要!要么现在回去,要么……我还是在边境常住吧,麻烦你唤人去临安城把我爹接过来,我怕他自己在临安城会饿死。”
见她这般抗拒,赵谨言目光黯淡了些,问:“那案件你是不想办了?”
一听,夏如花心里纠结,天人挣扎了许久,才说:“唉!且劳累吧。”
赵谨言原本黯淡的神色立即转忧为喜,他就不会看错人的!
过了午后,马车又在路上继续行驶,许是受了热气,一路上夏如花难受得很,脸色更是有些发青,赵谨言跟着她难受,目光怜惜的随时注意着她的不适。
突然,夏如花瞪大双眸,只感觉到丹田一股真气涌现。
那边赵谨言看到她的变化吓得一窒,立即上前关怀:“如花你可还好?”
“我,我想吐!”夏如花还来不及冲出马车,在小门前便跪下了,“呕!”
车外的随侍吓了一跳,赵谨言不怕污秽的连忙上前照顾,将她的污秽物拭擦干净后,立即吩咐随侍以最快的速度在附近找落脚点。
身体不适的夏如花因为车速而难过呻吟,她靠在赵谨言怀里,眉头都皱在一起,看见她这副模样,赵谨言有些自责,或许他真是不该让一个柔弱女子千里迢迢的到边境去寻蛛丝马迹。
到了城镇,赵谨言在城镇里最豪华的客栈落脚,高床软枕上,夏如花难受的发出呓语。
只见赵谨言听得一阵揪心,忙指挥着小厮们打点好一切。
大夫前来号脉,开了些消暑回气的药方,折腾了好半天后,喝过汤药的夏如花脸色转好,赵谨言这才稍稍放心。
“头好痛……”夏如花又是呻吟。
赵谨言立即上前,拿起折扇为她扇风,冰块上的凉气吹来,总算缓和了些闷热,见她眉头舒展开,关怀问:“好些了吗?”
自觉受了整日折腾的夏如花委屈的噘嘴:“谨言,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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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晕车作者深有体会,曾经去湖北神农架,这里的山路不止十八弯,对于一个广东人来说,这里的山路简直360弯了,结果到了山顶直接跪了,至今深刻体会,那里也有我曾经到此一游的痕迹,作者就是个耍剑的,谁没跪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