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跟花梨说的一样,这个考题必须她两一起才能完成。
没办法,只能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跟花梨讨好:“我最最最最聪明的小师妹一定已经有主意了对不对?”
花梨的伤口还感觉很痛,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白眼告诉她:“她们的目的是我跟妈妈,如果我所料不错,师傅会让妈妈先走,到时候楼船上就剩下我一个目标人物,等师傅跟断头蝙蝠比斗之后,你就提出用我交换水道,附加条件是要邪面书生交出宝剑以示诚心。”
离歌嘴角抽动,鄙视的看着她:“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我耳朵坏了。”
关于事情的细节,花梨并不准备跟她详说;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句:“照我说的做;你只需要记住拿到宝剑之后立刻藏起来,除了师父叫你谁问你都不要说就是了。否则的话就等着给我收尸。”
花梨不是开玩笑的,离歌也不敢轻易答应这样的事情;跟她确认道:“你说的是要用你来交换邪面书生手里的宝剑,而你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是这样吧?”
花梨点头,不耐烦的说:“就是这样,但我必须再次提醒你,如果你出了一点问题,不仅我要命丧黄泉,你手里的宝剑也会割下你的脑袋。”
离歌记得很清楚,花梨曾说过所有的事情之间存在一条纽带,只要抓住这条线就能运筹帷幄;想必花梨已经找到了这条关系线。
她相信花梨,更相信慕晓语,没有多问,只有有些担心的说:“那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准备退路。”
花梨已经分不清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单纯的知识空缺;实在无力吐槽了,压低声音怒吼了一句‘滚’。离歌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立刻闭嘴。
花梨也没有再说什么,呼口气十分无奈叫她:“重新给我一套衣服。”
把刚刚拿过来的衣服都抱在她面前:“你自己选吧。”
花梨随便拿了一套衣服穿上,开始自己的沉思,离歌也安静的在一边不去打扰她。
清婉夫人和慕晓语一直注意这边的动静,好一会没有听见声音,知道她两的事情已经解决,慕晓语起身:“夫人,我该告辞了。”
清婉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把刚刚打开的一盒茶珍包起来递给她:“夜色暗长,晓语你拿去吧。”
慕晓语也没有跟她客气。
听见开门声,离歌跟花梨都转过头来。见到慕晓语回来了,花梨起身抱拳作揖:“慕姐姐好。”她还没有通过考题,所以还不能叫师傅,师傅这个称谓只在她跟离歌之间。
慕晓语点头,憋住笑上下打量她:“这身衣服穿在花梨身上也很好看!”
花梨知道慕晓语是在嘲笑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道了谢,就告辞了。
因为衣服是在太大了,一不小心还摔了个跟斗。
花梨尴尬又害怕,脸蛋一下子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连爬带跑离开慕晓语的房间。
清婉夫人在收拾茶具,昂首看她一眼;皱眉愠怒道:“你怎么穿成
这样,平时教你的都忘了吗?”
意料之中的反应,花梨很清楚,她在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妈妈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不说,只要她在她面前乖乖的,妈妈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默契。
说了句:“对不起。”过去找衣服换上。
清婉夫人一直看着她,到了这一步,母女心中都藏着不少的心事。
终于,做母亲的还是败给了孩子,叫道:“花梨,过来这边坐。”花梨还在整头发就听见妈妈叫她,知道是有话要跟她说,手里的梳子握得很紧,却装作不知所谓的问:“怎么了吗?”
“好久没教你读书了,我们今天学《孙子》好不好。”
“学兵法?”花梨的心停了一拍,妈妈终于要管她的事情了吗?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她有自己的计划,一旦被打乱,会要命的。
她们是母女,花梨语气中的不愿意自然逃不过清婉夫人的耳朵,不解问她:“怎么了,不好吗?”
花梨放下梳子,包袱里捡了本书拿着过来,笑嘻嘻的说:“还是学《诗经》吧,兵法的杀气太重,妈妈是温婉的人,不要被它玷污了。”
清婉夫人知道,花梨一向又自己的主张,论才智谋略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老手,可她就是不放心,毕竟花梨只是个九岁不到的孩子。
满脸的担忧,数次欲言又止,那句话终于还是出了口:“你若是个男孩子多好!”
花梨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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