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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花梨屏退一众宫女侍官;告诉清婉夫人说:“不是,此次同行的还有魔主苏柔;妈妈不必担心,鼎王叔已经派了他最得力的亲卫给我,又是去为白泽和苏柔道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清婉夫人默了些时,告诉花梨说:“我不去了,你走后我会搬到你父亲宫里;替我向你师傅问好……。”
“不行,我绝不同意你因为我的过错委屈了自己;若是如此,我便把兵权交还鼎王叔,带你回大漠。”花梨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母女连心,她们都知道彼此的想法。清婉夫人叹气,无奈道:“花梨,我终究还是东明的皇妃;不陪在你父亲身边于礼不合。”
“我会请皇兄下旨,以后你是大漠的公主,人族兵马大元帅的母亲,跟老家伙一点关系没有。”
花梨是认真的,清婉夫人不想因为她给花梨招来非议。把花梨抱在怀里,道:“花梨啊,天下人悠悠众口,人言可畏呐。”
对清婉夫人所说,花梨不以为然,反问道:“他们要说我什么,谋父篡位还是干权弄政;我自执掌兵权后不曾负天下,若天下人要声讨于我;花梨又何须为那些拧不清轻重之人委屈了自己。”
这是花梨的性格,清婉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女二人默了半个时辰有余,花梨挣扎着从母亲花梨起身,立在清婉跟前拱手作揖道:“妈妈,你若是觉得我宫变错了,花梨愿挂冠而去;也可负荆请罪听凭处置;你若是觉得花梨负了父女君臣之礼,罔顾天道人伦;花梨也可以自刎当场,只求妈妈良心得安。”
花梨言语过激,清婉夫人吓得直冒冷汗,赶紧拉住她说:“不……;妈妈没有觉得你错了,只是你父亲对我不薄,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他被流放宫廷,此时离他而去,我不忍心。”
清婉夫人心善,花梨也很无奈,只得告诉她说:“那妈妈就更不能去了,宫变之苦他绝不会释然,你去了必遭冷遇,他对你不好,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他;得不偿失之举。”
清婉夫人沉默,花梨是她的女儿,花梨的性格她最清楚;如果她真的在那边受到什么伤害,一怒之下杀了她父亲也并不是不可能。
其实想想,她们虽然有夫妻之礼,却无相守之情;她现在去了,老头若是识时务就要低一头,若是不识时务就要遭到花梨的报复;不论哪种结果,都只会徒增彼此的尴尬。
想通了这些,就答应了花梨:“好,那就不去了。白泽山我也暂时不去了,此行事关重大,你要小心应对;等你平安归来,妈妈再跟你一起去送上贺礼。”
白泽山之行危险重重,清婉夫人留在东明花梨确实也比较放心。跟她说道:“一个人在宫里不要委屈了自己,我已经请鼎王叔照应,另外会把公主府卫军调入宫里保护你的安全,他们都是大漠的勇士,会拼命保护好公主的。”
王宫的安全有禁军负责,公主府的卫军虽然也在禁军之列,但跟其他禁军没有什么交集,加上这次宫变,相互之间肯定会有隔阂,把他们调入宫中,清婉夫人觉得不妥,拒绝道:“不要麻烦了,王宫戒备森严,没什么人能伤害我。”
花梨却十分坚持,告诉她说:“不,有他们在我才放心;何况公主府的卫军来自大漠,跟东明禁军卫军之间都不大合得来;让他们跟在你身边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惹出什么乱子。”
她这么说,清婉夫人就没有了拒绝的理由,欣慰的笑了,说道:“那好吧,不过你要告诉他们进宫之后除了日常的巡逻之外不准随意走动;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你放心吧,公主府虽然地处偏西,可也还在王宫之列,宫里的规矩他们都懂,不会给你添乱子的。”
这么说来,清婉夫人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摸摸花梨的脑袋:“花梨真的长大了;看着花梨如此老练,妈妈都觉得自己老了,老到女儿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年纪。”
花梨楞了一下,咯咯笑了,趴在清婉夫人身上撒娇道:“妈妈不老,正是似水的年华;女儿急着长大,是因为上天要觉得前些年亏待了妈妈,要补偿给妈妈一份大礼。”
她古灵精怪的,不知道又给准备了什么惊喜,清婉夫人也有些期待,问她:“是吗?是什么样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