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随着这声音,上官府出来一队护院,有二十余人,统一的配备单刀齐眉棍;身形矫健,行动敏捷,个顶个的都是好手。
领头之人正是上官苦,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前,朝着一众江湖人喊话:“谁要拆我上官府?有胆的尽管上来试试。”见他们不敢动手,又说道:“我上官苦不惧把热血洒在这大门之上,若有人也愿意为我上官府大门添彩,在下~舍命相陪。”
听他自称上官苦,一众江湖人都很是不解,眼睛在上官苦和夕阳老人身上转悠,试图搞清楚谁才是真的。
夕阳老人后退几步跟上官苦并立,开口道:“在下修号夕阳;前些年曾是鱼死湖三当家的,江湖人称鬼手屠刀。”
听见这个名字,百十个江湖人竟都打了个冷颤;鬼手屠刀杀人如麻,武功更是跻身宗师之列,跟他动手在场之人没有任何一个有这个胆子。
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是真是假,但不论真假他们都不敢冒险,纵有不甘也只能离去。
他们虽然暂时走了,却不代表就此放弃;十万赤金的诱惑能让很多人去送死。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夕阳老人跟海底白鲨商议之后决定两人轮流率队巡逻,以防宵小之辈贼心不死。
上官府的守卫增加了,又有夕阳老人坐镇,那些江湖人只能远远的看着。
入夜,禁军的搜查仍旧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白天表现得怒不可遏的苏柔却放松下来跟离歌在花园邀月对饮。
慕晓语逃离王宫的第三天,早朝,苏柔雷霆大怒,把负责的将领都骂了一遍;各路将领人人自危。
眼看他们就要顶不住压力,蝮王站出来为他们开脱:“王上,白泽山使臣在宫里三年没有任何动作,这时候离开绝不是一时起意。禁军虽能征善战,可要在诺大的有苏城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况且白泽山使者是否还在城中尚未可知;依我看还是将各路禁军调集边境,一来严防外敌来犯,二来边境戒严她想要走脱也不容易。”
苏柔的怒火尚未平息,怒道:“就依蝮王所言,尔等都听好了;若是放慕晓语越过边境就提头来见。”
苏柔坐上魔族之主的宝座已有几千年,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禁军将领吓得直冒冷汗,听到让他们去边境布防,恨不能立刻领兵出发;跪拜道:“臣等以项上人头担保,必拦白泽山使臣于有苏境内。”
苏柔怒火难平,一甩衣袖走了;内侍官喊了句“退朝”,各路将领才敢起身,对蝮王作揖道谢。
他们哪里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苏柔和蝮王合谋演出的戏码;禁军将领主战主和两派是相对持平的。
慕晓语逃离王宫苏柔大怒,主战派想要杀了她以激起白泽山跟有苏城之间的战争;所以在捉拿慕晓语一事上极力排除主和派;苏柔就利用这个机会发难,蝮王再从中周旋,把主战派的兵力外调;表面上是给他们将功折罪的机会,实际上是借机外调,削弱主战派在朝堂上的力量。
&nb
sp;?早朝后不足两个时辰,上官苦也收到了消息,万分欣喜回到府中,告诉慕晓语道:“小姐,搜查的禁军已经被派往边境之上,暂时应该安全了。”
慕晓语摇头,告诉他说:“禁军被派往边境布防,接下来就轮到卫军登场了,他们才是有苏城真正的卫队,我在上官府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到卫军的耳朵里;上官府,是卫军的第一个目标。”
听她这么一说,上官苦也是一惊;卫军的战力虽然不如禁军,却是有苏城维持治安的重要力量,跟府衙之间牵涉重大,对有苏城的一切了如指掌。
这么一想,禁军之所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查到慕晓语在上官府的消息,就是有他们从中参合;他们知道只要禁军办事不力,这笔赏金就会落在他们手中;所以肯定跟府衙串通封锁了这个消息;甚至给禁军传达虚假消息。
难怪禁军在城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冲着上官府来。想来是禁军一向看不起卫军,所以这次卫军也让他们吃了点苦头。
想通了这点,上官苦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问慕晓语:“那眼下之计当如何是好?”
“立即出城,我们要赶在禁军到边境布防之前离开;否则边境一旦被禁军封锁那就是铁打的牢笼。”
“这……;恐怕难如登天;卫军接手之后搜查更加严格,小姐的画像几乎是人手一张。还有许多江湖人蹲守,就算变化模样也难以避开他们的耳目。”这几天的时间,上官苦每天都几次,但不论看多少次,仍旧找不到一点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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