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却一个个软弱的跪在地上祈求,慕晓语知道,她已经赢了这一场斗法。
数里之外,断头蝙蝠见慕晓语这边的黑气已经彻底消失,紧绷的心弦终于放下。同时,另一份担忧也涌上心头;慕晓语的法力如此高强,如果她不依不饶,那断头蝙蝠的头,就真的要断了。
火圈成形,太阳鸟的光芒也渐渐暗了下去,回到了慕晓语的体内,但她身上那层炎气仍旧让这些鬼魂畏惧,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慕晓语看它们一样,没有丝毫的怜悯,以剑为笔开始在地上书写。
那些鬼魂哭喊声更大了,脑袋像是不知道痛一样使劲在地上叩头。因为它们认识慕晓语在画的东西,那是封印洞口的符咒,一旦洞口再次封印,那么它们这些来不及回去的,就只有魂飞魄散一个下场。
而慕晓语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它们的祈求而减缓,符咒一张接一张的落成,每一张都相互衔接组成了一个相当强大的封印。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最后一张符咒终于落成,一道金光射冲斗府,慕晓语又在上面添加了太阳真火的炎气。
火圈外的那些冤魂野鬼彻底绝望了,慕晓语的封印本就比之前的封印强大,又有太阳真火守护,它们不可能回去了,只能等着被烧烤死去。
但是,世事无绝对,绝境之中也有生路;慕晓语提剑向天又写了一道符咒悬于苍穹之下;符咒写成,苍穹失色,地底下的阴气开始一点点的浸出来;虽然极少,但也给了它们
一条生路。
慕晓语收了宝剑,飞身至云端上告诫下面的鬼魂:“你们听好了,这道符咒是你们唯一的生存机会,一旦符咒被毁,我留下的太阳鸟火种也会跟着燃烧,那时候,你们都将灰飞烟灭。”
感受到它们的怨气,慕晓语的怒火也再次被点燃,吼道:“尔等听着,我以白泽山神祗之名敕令尔等奉我为主,听我号令;又敢不从我命心向黑暗者,我以太阳真火起誓,必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此话一出,冤魂野鬼都挣扎着爬起来,跪拜高呼:“我等愿听从主人号令,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晓语没有理会,转身回去楼船。
狠狠的摔在甲板上,吐了一口鲜血。
刚刚的战斗损耗了太多精力,现在已经只能勉强站立。
离歌上来扶她,被她拒绝了,强撑着回去房间,命令仆役道:“不要让离歌上来。”
仆役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就看到离歌端着热水上来。
拦住她:“慕姑娘吩咐了不见任何人。”
离歌恨不能把这两家伙摁在地上踩几脚,奈何她现在还没有这个本事,只能干着急跟他们解释:“师傅受伤了,我给她送热水让她洗洗。”
两名仆役互看一眼,他们也知道离歌是对的,奈何慕晓语的命令不敢违抗。摇头,十分坚定的说:“她是神仙,神仙的伤口不能用凡水清洗。”
离歌气得不行,但也知道慕晓语此时或许就像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没有再坚持,一步三回头下楼去。
两名仆役也不太放心,商议之后还是决定去探探口风。叩门问道:“慕姑娘,有什么需要我等的吗?”
慕晓语正在床上调息,本来不想搭理,可是想到如果两家伙以为她死了冲进来反而坏事,就回答道:“三个时辰之后我要梳洗吃饭,这段时间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听见她没事,两人也就放心了,应了声就回去楼梯口站岗。
断头蝙蝠跟慕晓语一战伤的不轻,还没有来得及调养,邪面书生带着花梨回来了。
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花梨,断头蝙蝠一股怒火没有压住口吐鲜血。怒嚎一声,狠狠的甩了邪面书生一个耳光骂道:“你想我死,也想让你姐姐跟妻儿一起陪葬吗。”
邪面书生本想趁他有病要他的命,可是刚刚的一巴掌让他收敛了这个心思,断头蝙蝠虽然伤重,但以他的能力还不能杀了他。
花梨遭到绑架,慕晓语岂能善罢甘休,就等慕晓语来收拾他好了。
打定了算盘,连忙阳奉阴违:“可若不带回她,如何向那人交代?”
断头蝙蝠无话可说,他是受人之托要拦下花梨跟清婉夫人;慕晓语他惹不起,那个人他同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