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伤心事?”我冷笑往脸上拍着粉:“??西门,你的粉太白了,你到底黑成了什么样?用这么白的粉。”
“好好好,你不介意那我就说好了,你知道吗?我一刚推门进去看到那两人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刷牙了没有,就在那打啵。”
“??你没敲门?”
“我敲了呀,谁说我没敲门。估计那两人是太投入了,没听见还是怎么着。”
我的手一抖粉就擦到眼睛上去了。
好像变成京剧里面那种丑角,就是另外一只眼睛还差了一个,如果再按一下子,我就可以去唱戏了。
“简寺鹿你不会受刺激了吧?”
“是你的粉太不好用了。”
“粉是擦在脸上的,谁让你擦眼睛了?”
“你烦死了,你去看看小轮胎有没有起床。”
“干吗这么凶?”西门嘀嘀咕咕地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凶,好像心一下子就乱了一样。
我跟自己说,没准他是有意秀英恩爱的呢,刚才西门不是说了吗?
她明明已经敲门了,他俩还在那里打啵,估计容衍是以为是我敲门才有意那样的。
大清早就猜来猜去的,真的是很伤神,我的脑袋晕晕的。
我换好衣服之后,想了想还是去我的房间慰问一下禾姝比较好。
容衍来开门,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神清气爽的。
我不知道这件浅咖啡色的西装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也是他以前的。
“不知道容太太昨晚睡得好不好,休息了一个晚上,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吧?”
他错开身体让我进去,我就走到禾姝的床前跟他请安。
大清早的她未施粉黛,但仍然眉目如画,漂亮得惊人。
有时候我就在想容衍上哪里找到这样的大美人,简直有点美的世间少有的感觉。
就好像是一等一的画师画出来的完美无瑕的极品美人。
所以我赶紧又擦了擦我眼睛上的粉。
可能我没有人家美丽,但是至少别像一个小丑。
她靠在床上似乎有些虚弱,吐气如兰:“??也许是我择床吧,其实简董的床又柔软又舒服,但是我还是有一点不太习惯。”
“??你看,”我立刻摊着手对容衍说:“??孕妇对于床的选择来说是非常介意的,她得要睡自己家的床,才会觉得习惯。”
“??我们自己家的床在西班牙。”容衍在我身后,不卑不亢:“??酒店对于她来说也不是自己家里的床,所以睡在哪里。都一样。”
所以我听他的意思今天晚上还要住在我们家了,我真不知道容衍想要干嘛。
我面对着他们夫妻,我会觉得极其的别扭,非常的不舒服,难道他没有这种感觉吗?
我看着他:“??你是什么时候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