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不然就是小轮胎和西门在客厅里玩乐高看电视或者是做游戏,容衍则站在大门外面等我。
我们家的红漆雕花大铁门和容衍还挺配的,不论他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瘦瘦高高的站在那,莫名的就能给我安全感。
呵,我百亿大总裁,想要多少保镖就会有多少保镖,保护我的人还需要安全感吗?
离我家大门大约还有500米的样子,我踩着高跟鞋走的脚有点痛。
这双鞋是新的,后脚跟的有点磨的慌,我就一边走一边伸手在包里摸创可贴,然后停下来准备给后脚跟贴上。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身后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应该是因为我停下来了,所以那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有人在我身后跟着我。
我的听力和嗅觉都特别好,所有的感官都特别的灵敏,我敢肯定我后面有人,但是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我一回头他一定会跑掉,或者是闪到一边去。
更或者他会飞速地扑过来,总之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察觉到有人跟着我。
于是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脱下高跟鞋,把创可贴贴在后脚跟上继续往前走,还用刚才的节奏,不紧不慢的。
我也不太紧张,因为容衍说他会过来接我,这条路一共才这么长,走不了几步我就能看到容衍。
身后那个脚步声又重新响起来了,在这寂静的小路上,他的脚步声很清楚。
他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一定不是路人。
我不怕,但是我有好奇心,我很想回头看看跟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人,我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今天早上开越野车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反正也快到了,拐个弯我就能看到我们简家的大门口了,于是我就回头看了一眼,但是我只看到了一个黑影,他见我回头就飞快的向我扑了过来。
他的速度好快,所以我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他给扑倒了,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下颚处。
在七月份的盛夏我都感到了凉意,我知道抵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是一把刀。
我是被他压在地上的,我背对着他脸朝着地面,他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另外一只手就拿着那把刀。
我用力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一把在月色下闪着寒光的雪亮而又锋利的手术刀。
我心里一激灵,好像猜到了对方是谁。
能用这么专业的手术刀的人,我认识的人中还有谁?
是法医无疑了。
我拼命挣扎,被他捂住的嘴巴想叫但叫不出来。
我忽然感到了刺痛,那手术刀的刀锋好像划破了我的颈部皮肤,疼得我浑身颤栗。
他想干嘛?割破我的大动脉,让我失血过多而亡吗?
法医这是打算为死去的小晖报仇吗?
他力气好大呀,压着我根本就没有还击能力。
我只能伸长脖子,像一只鹤一样往远处眺望,我的运气不错,我看到了容衍正在向我的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