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坐在椅上也无聊,我对那个身形熟悉的女人提起了兴趣,于是我放下手中的可乐,悄悄的跟过去。
那个女人一直走进了医院的大门,然后收了伞提着东西走进了电梯。
在她走进电梯抬起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瘦削的苍白的脸,颧骨略高,整个人的感觉给人很凌厉。
看到这张脸我的心里就一紧。她是南开的华老师,也就是方宏闵的太太。
自从方宏闵死后,我就没有和她正面接触过。
开庭的那天据说她也没来,反正我在法庭上没有看过她。
她后来不在南开当老师了,辞职了,我很久都没有见到她,没想到在医院里面碰上。
我没有跟过去闪到一边。
华老师本来就很讨厌我,再加上她老公方宏闵的事情她一定恨透了我。
而我自己本身也有一点心虚。
我又回到花园的长椅上继续喝我没喝完的可乐,但是却心绪不宁起来。
方宏闵死后,虽然他是罪有应得害死了我的外婆,但是我还是差人给他的父母和华老师送去了钱,听说那钱他父母收了,不过华老师没有收。
我闷闷不乐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双大长腿。
我知道是容衍下来了,我把空的汽水瓶递给他:“??你知道一个百亿总裁的时间有多贵,你让我在这里足足等了你25分钟。”
他接过我的空气水瓶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握住了我的手,把我从椅子上给拉起来。
“??那百亿总裁也得要一个百亿遗产的继承人才能配得上你。”
哦,我们等会儿还要去郑律师那里。
这两年来我跟郑律师几乎没有再联系过,我觉得那个小老头看上去温和讲理,其实鸡贼的很。
“??你是跟郑律师约好了吗?他有没有说你爷爷的遗产到底怎么才能拿到?”
“??我不知道,所以现在不就是去问他吗?”他牵着我的手往停车场走。
容衍的手心温热,但是没有手汗,很干燥。
我记得贺一炀的手就经常出手汗。
一到夏天握着我的手就黏乎乎的特别难受,所以我就很讨厌他牵我的手,每次他过来拖我的手的时候,我就一脚把他给踹开。
“??容衍,你紧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我看他表情轻松的上车,发动汽车,并且还不忘帮我系上安全带。
可是我就觉得他是装的,百亿遗产在那边放着,距离他爷爷定下的遗嘱,一年之内结婚生子才能拿到遗产,这个早就已经过时间了,他能不能打拿到这个遗产还是个问号,可是他现在如此气定神闲。
这么大一座金山在面前很有可能被别人给挖走,他还这么淡定。
所以我只能说他是装大尾巴鹰的宗师。
“??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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