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的房间里有一个暗格,以前是忏悔室,现在废弃了。
我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把这里摸了个门清,牧师不在,所以没人知道这个暗格的存在。
我把白芷安给塞了进去,她昏迷的时候死沉死沉的。
我绑住她的手脚,手帕上的药量足够她睡够24个小时。
我扒下白芷安的婚纱,然后丢给她一条羊毛披肩包住她,我还算有人性,没打算把她冻死。
说实话,白芷安的婚纱我不太合身。
腰身稍松,胸口又稍紧,我穿上去气都不顺。
不过不要紧,今天的重点是娶了容衍,哦不,是我嫁给容衍,而不是穿婚纱。
我戴上头纱遮住脸,打开房门,伴娘就在门口等着。
伴娘眼拙,新娘换了个人她也没看出来,还是拖着我的手往礼堂走。
今天婚礼白芷安的父亲没来,那个老势利眼,在他眼里容衍除了有张迷的他女儿晕三倒四的脸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文不名一穷二白。
估计白芷安结婚是瞒着她家人的。
这一点,我有点奇怪。
我从来不觉得白芷安是那种为了爱情不管不顾的真爱型选手,这次她肯嫁给容衍,挺让我吃惊的。
没人牵我的手,我就自己走进去。
礼堂里响起掌声,稀稀落落。
我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容衍。
他穿着白色的礼服,系着银色的领结。
身材修长挺拔,像一株遗世独立的冷杉。
白芷安眼光不错,这么巧,她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
隔这么远,我都看到了容衍眼中的情深款款。
哦,真让人动心。
我朝他走过去,向他伸出手。
他立刻握住了我的手,主持的牧师盈盈微笑正要开口。
容衍握着我的手的手忽然僵了一下,他盯着我隔着面纱的脸。
忽然,他脸色大变:“简...”
“简直了。”我靠近他,跟他耳语:“观察力不太够,我从门口走到这里来你才发现是我,我和白芷安的身材压根不一样,她身材那么烂...”
“简寺鹿。”他的眼神又惊又惧,深情款款瞬间变成了厌恶:“你...”
“嘘嘘嘘。”我伸出食指堵在他的嘴唇上:“别叫,白芷安目前在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而且我给她的氧气只够半个小时,抓紧时间,我们结完婚她才能活。”
“你把芷安怎么了?”他压低声音。
“她还活着,如果你还磨磨唧唧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容衍长久地凝视我,他正在权衡利弊。
他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懂得收敛情绪。
这个时候还能如此镇静,我敬他是条汉子。
他在一分钟之内给了我答案,他对站在台下的伴娘说:“请你把所有人都请出去,我和芷安想只有我们两个人见证这一刻。”
伴娘愣了一下,然后就清场,请观礼的人都出去,礼堂内只有我和容衍以及一脸莫名的老外牧师。
容衍在手卡上写上我的名字递给牧师:“请念这个名字。”
牧师惊异归惊异,表情管理的却很不错。
我真的越来越欣赏容衍了,他有大将之风,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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