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功劳,看来那些番邦国家,也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李绮娘与有荣焉,她的女儿,本就是最优秀的。
这时,齐慰拿过一只匣子,放到炕桌上,对李绮娘说道:“我知道你让温绣过来,一定是想从李食记拿银子吧。”
李绮娘一怔,道:“你怎么知道的?”
齐慰不答反道:“李食记要做生意的,若是捉襟见肘了,这生意还如何去做?这里是二万两,帐房已经准备出来了,你拿去用着。”
李绮娘吓了一跳,忙把匣子推回去,道:“这是府里公帐上的钱,我不能要。”
齐慰板起脸来,佯怒道:“怀姐儿也是我的女儿,我给自家女儿添嫁妆,有何不可?”
“可是......”李绮娘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可是什么?你若是再不肯收下,我真要生气了。”齐慰心里嘀咕,阿绮若是还不肯收下,他是不是真要发发火吓吓她?
万一把握不好,阿绮恼了他,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李绮娘接过了那只匣子,这是齐慰的一片心意,她不能寒了齐慰的心,等到齐缨成亲时,除了公中的,她也从自己的私房里多拿些银子出来,给齐缨把亲事办得体体面面。
见李绮娘接了银子,齐慰的眼中便有了笑意,其实公中的银子,本来就是他和阿绮共有的,再说,他的阿绮生财有道,他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大管事和帐房全都说,别看夫人忙里忙外,可是消息灵通着呢,只要有官员要离京调任,夫人便让人过去买宅子,而且总能抢在别人之前,就把宅子买下来,前前后后已经买下十几处一进二进的小宅子,这种官员住过的宅子,在市面上非常抢手,有价有市。
李绮娘不声不响,让府里的管事出面,这一年来,已经倒卖了几处官员宅子,现在还有七处小宅子,都是离衙门不远的,夫人让他们不要急着卖出去。
京城居,大不易,不是每一位官员,都是身价丰厚,随随便便就能在京城置办宅子的,很多官员到了京城,只能和一家老小住在租来的房子里。
因此,这种官衙附近的宅子,用来租给那些刚刚进京的官员,不愁租不出去。
果然,不到半个月,这七处小宅子全部租赁出去了。
齐慰觉得,自己现在除了上衙,就是到梨花书院教书,比起李绮娘,他太清闲了。
且,教书是白教,没有薪俸。
好在家底还算丰厚,否则就快变成吃软饭的了。
次日,恰逢旬假,齐慰不用上朝,也不用去衙门。
一大早,宫里内监派人过来,李绮娘便指挥着婆子们,按照内监说的整理物什,内监的人刚走,礼部的人就来了,李绮娘又让管事跟着礼部的人过去,好不容易把人全都打发走了,李绮娘便叮嘱灶上,给欧阳尚宫送点心和小食,然后又拿着帐册,和婆子们一起核对。
齐慰围着李绮娘转了一圈儿,也没有他能插上手的地方。
算了,今天小满也放了旬假,他还是去带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