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傅西洲低头,在他脑袋上留下一吻:“走吧,妈妈还在等我们。”
“嗯。”
而在候着的顾北笙,正要给傅西洲打电话,却抬头看到白惠跟虞初走过来。
其实是白惠她们,先看到车前的顾北笙,毕竟她太耀眼了,人群中,不管多远,也能令人一眼认出。
虞初拧着唇,强行打起精神站直身体,把白惠的衣服穿好,怕被顾北笙看出什么。
白惠看出她的心思,只觉得她傻的可怜。
因为顾北笙跟祁风的关系,所以她连顾北笙都得躲着。
“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跟她两句,就说你也吸入了有毒气体,身体不舒服。”
虞初感激的点点头,绕开大门,从侧门回到车里。
顾北笙瞧见虞初折路离开,眉头微挑,转眼间,白惠来到她跟前。
“有什么事吗?”顾北笙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好态度,哪怕她今天因为小洲牵连今天,也无法平复顾北的怒意。
她对傅西洲的所作所为,顾北笙没办法原谅她。
白惠心理建设了会儿,朝车里看了看:“小洲呢?”
“西洲去接他了。”顾北笙冷冷的道:“小洲我们直接带回去了,想来以后也不会跟你有什么瓜葛,虽然你是他的亲生奶奶,但是能不能见,得由西洲说了算。”
小洲跟白惠的关系,是建立在傅西洲的身上,如果傅西洲不认白惠,小洲自然跟她断开连接。
出乎意料的,白惠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顾北笙。
顾北笙看不懂,她晦暗不明的眼神,究竟是何种态度。
沉默了半晌,白惠犹豫不决的开了口:“西洲……他的病情又严重了吗?”
顾北笙一愣,大抵是没想到,白惠会主动关心傅西洲。
而白惠本人,也是各种别扭。
跟顾北笙每次相见,都互不愉快,却主动问她其他事,有种有求于人的卑微感。
她解释道:“祁先生来接小洲的时候,说过小洲在我这里,有其他人会受影响,所以我猜,是不是指西洲的情况?”
闻言,顾北笙眸光一抬,扫了眼车里的大师兄,原来大师兄来接小洲,是大哥担心西洲。
不过,有的人的担心,是会让人心头一暖的。
而有的人的担心,却显得廉价不堪。
顾北笙复而看向她,眼里淬满冰渣子,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显有几分冷意。
“你过去有关心照顾西洲的机会,可是你不仅什么都没做,还在不停伤害他。”
说到这,她已完全代入傅西洲的伤痛里,语气冻人心寒:“现在再来问,您觉得还有必要吗?”
迟来的关心,比草还轻贱,这句话适用于任何一段关系里。
白惠缓缓抬眸,优雅的站姿,跟她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是那么高贵理智。
可她的语气,终究不似从前,丝毫没被影响到,只是阐述着心中所想。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接联系我。”
说完,她不再看顾北笙的脸色,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