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想,萧楚觉得有点腹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哎!我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的速度快过惊鸿,我可以挡死,但这种事……嘿嘿,但愿你能逃过这劫,千分别真的**被暴!说出去,我真成了千古罪人!嘿嘿!”
“噢!啊啊!”传来黄毛绝望地惨叫声。
尽管骨鸟为求欢放下身段,后来体型缩小了好几倍,但对黄毛来说,依然沉重如山,他猛地扑下,一下就将弱小的小麻雀扑倒,眼中**炽烧,兴奋地嘶鸣狂欢,火热地看了黄毛一眼,看像子是要骑踩了上去。
“啊!”萧楚抬起头一看,见黄毛一只小麻雀,被硕大的骨鸟扑倒在下来,强烈的对比,小得跟一粒米一样;他张大了嘴,倒吸一口凉气,瞠目结舌道:“一个那么大,一个那么小,这这这,这也太能搞了!骨鸟不会就这样踩雄吧!额的个神呢,黄毛惨啦!”
“啊噢!”黄毛哭爹喊娘,尖声哀吟,极是悲烈地就猛地一扑腾,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强势力道,突然就挣脱骨鸟邪恶的魔爪,面对骨鸟如山般沉重的倾压,竟然窜了出来,鬼哭狼嚎般怪叫,向一边疾速逃掠,划过一道光影,转眼间就逃出千米之外。
一路拼命地狂逃,一路骂着:“日他仙人板板!死戳鸟!这样都能通吃!臭小子,老子这次可被你害惨了!节操啊节操啊!”
听到黄毛的恬噪,萧楚哭笑不得,“嘿嘿,一个老油条,你还节操个屁!赶紧逃吧!”
而骨鸟早已是**焚身,见一招没到手,怪声嘶鸣一声,就一道赤红的闪电般狂热地追了过去。
已是兴起,满是**的骨鸟速度极是生猛,比之前都不知快了多少倍,在虚空划过的弧线,如极光之影,眨眼间就到黄鸟身后不到十几米,浑身**的气机,如热浪涟漪般,已提前扑笼了过去。
“我的个娘呢!”黄毛闻到骨鸟的气机,心胆俱裂,下意识地就掠出层层光幕挡住了**之浪,但骨鸟只是一个眼波的流动,就射出两道实质般的火欲之光,“咻咻”穿透层层光幕。
“他娘了,你节操都不要了!你杀了我吧!”黄鸟这时连想死的心事都有,再次被骨鸟扑倒,又再次悲烈地挣脱,如九贞烈女一般,誓死不从,再次逃出。
“嘿嘿!”虽然很是滑稽搞笑,见到黄毛如此九贞遭遇,萧楚也是生出同情,“哎,节操啊节操!强压之下,但愿你能守住!天保佑!”
“哥哥,骨鸟**不休,丹凤踩骑之下,霸王硬上弓,小麻雀拼却弱体来挡,都是徒劳,求天保佑也是白搭!”嘘嘘突然冒出来说了一句。
听到这个貌似人兽无害的小可爱,说出这一串浑话,萧楚简直就目瞪口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嘘嘘接着天真无邪问了一句:“哥哥,什么是节操?”
萧楚无语,狠狠地给了一指暴栗,“不学好!给我老实呆着!”直接就把他按了下去。
而在上空,一个狂热地追,一个拼命地逃,扑扑腾腾几个轮回,骨鸟与黄毛都有些疲惫。骨鸟全身火烧火燎,都已经透红得发出紫青,热气蒸腾,喘着粗气,鼻息都可烧死数人;黄毛面如死灰,气血两虚,皮毛松乱,扑腾间狼狈至极,比在初出墨河时还要悲惨百倍,可见折磨得不轻。
不过,萧楚不得不佩服黄毛,面对这样**发狂的猛禽,常人简直就是无可抵挡,但黄乌拖着一幅残体,誓死捍卫节操,两者周旋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终究是没让**上身的骨鸟得逞,可谓是多么贞烈。嘿嘿!
要知道,在之前黄毛被死亡之花的余波射中,体内命元就已经受损,弹指红颜老的苍桑之毒,令他瞬间苍老,出来时都差不多成了白头翁,虽然青木之光对他也产生一定的修复,但他与萧楚不一样,只是间接受益,加之两人体质有别,所以,并没有像萧楚一样得到完整的恢复。
长年被罗刹禁锢于黑血墨河,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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