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嗯了一声,“那什么,能不能先让你的人挪开脚,这样说话很累的。”
老头阴恻恻的笑了笑。
旋即抬手。
身后的男人立刻收脚。
总算没有人踩自己了,花容瞬间觉得呼吸顺畅了好多。
花容狗腿的说道,“还是老先生您善解人意。”
梁老头冷笑一声,“我善解人意,只是……花小姐并不善解人意啊。”
花容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着,“老先生说的话我不明白啊,哈哈……”
梁老头啧啧有声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花容立刻道,“不不不,不用见棺材,我哭还不成么?”
梁老头一愣,旋即笑了笑,“所以花小姐是愿意推翻自己的证词,还我儿子一个清白?”
花容点头如捣蒜。
梁老头沉默半晌。
花容的心脏悬空。
似乎他的下一句话,是关乎命运的判决。
老头幽幽叹了口气,“抱歉啊花小姐,我还是信不过你。”
话罢,抬手示意。
花容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身后靠近自己。
被五花大绑的她根本没有翻身,或者躲避的机会。
很快,花容就被翻转过来。
仰躺在地上。
两段的太阳穴,分别被贴上了凉凉的东西,好像是铜片的感觉。
她心里怕的要死,“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
梁老头笑着摇摇头。
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花小姐,很抱歉,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啊。”
话音未落,花容被电击一下,整个人在抽搐。
那股电流好像从太阳穴直直的钻进脑子里面。
干扰了她可以思考可以感知的所有的脑电波。
随着电流不断地增强,花容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开始发生紊乱。
甚至隐约出现了口留涎水不受大脑控制的局面。
眼泪不停地飙出来,缺没有任何的感知,感觉。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电死。
梁老头高高在上,残忍的看着狼狈至极的花容。
一个神经病人的证词,没人相信。
他在血检报告中动了手脚,花容的证词再出现问题,梁硕最多是被教唆,第一次尝试。
罪名不会很大,影响也不会很厉害。
*
深夜
当简覆带人破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双眸赤红的拔出枪,陆野还没来得及阻拦。
他已经开枪。
子弹打在已经蹲在地上做投降姿态的施暴者手腕上。
血流如注。
花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怒目而视看着不卑不亢的姓梁的。
梁老头耸了耸肩膀,成者为王败者寇,“你比我想象中的,早了半个小时。”
简覆握住枪柄的手微微施力。
陆野急忙按住他的手腕,目光复杂的说道,“先救人。”
简覆一愣,迅速把枪别再身后,抱起地上的花容大步流星的跑出去。
陆野走上前。
一脚踢在梁老头的胸膛处,“畜生不如。”
姓梁的捂着胸口向后踉跄两步,陆野转身背对着一室狼藉,下令,“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