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弟弟犯了错,父母动手就打。
有时候花容想知道被父母打是什么滋味,幸福不幸福?
她就故意犯错。
每当那个时候,妈妈只是背过身,唉声叹气。
爸爸只是冲她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高中的时候要住校,父母说什么都不同意。
花容高中的时候想走读,父母以耽误功课为借口婉拒。
对他们来说,看到二女儿,就看到了自己曾经的选择,在眼前的花容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两人犯下的错误。
以至于对待花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把花容送出去,可能是一种解脱。
从此以后,花容几乎没怎么回过家。
和父母唯一的联系,是那张每个月按时收到汇款的银行卡。
每月一号接到打款消息。
她才会反应过来:哦,原来我也是有爸爸妈妈的人啊。
“小废物,醒醒!”
简覆无奈的拍着桌子,手掌心都拍红了。
花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冷哼一声,“老废物,又想打架?”
简覆气的叉腰,“打你妹啊,你可以出去了。”
闻言,花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简覆打开手铐,边说道,“出去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了。”
花容忽然有点惆怅。
出去这里,她还能去哪里啊?
刚出去拘留室,陆野就把没收的花容的包包以及手机手表送了过来。
花容带上手表,拿过手机和包包。
侧眸看了简覆一眼。
凤眸波光流转,眼睛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让整个人都气质卓越。
她忽然靠近简覆,“警察叔叔,能不能送我去个地方?”
简覆:“……”
花容去了林牧野的住处,把自己的积蓄都交给了林牧野。
她做了三年多林牧野的助理,对林牧野东山再起的能力,百分百无条件相信。
离开林牧野的住处。
简覆的车漫无目的的跑在路上。
忍不住转头看向她,“你要去哪儿?”
花容轻轻叹了口气,“随便找个路口把我放下去好了。”
简覆也是实在,在最近的路口停下来,“下车。”
花容切了一声,“以为我乐意在你车上呆啊,老废物!”
简覆嘴角抽了抽。
这特么真是卸磨杀驴……
呸!叫过河拆桥。
*
当天晚上
简覆值夜班,突然接到热心群众的举报,说是夜色撩人酒吧有人聚众吸一毒。
他匆忙赶到。
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粗鄙不堪的声音,“老子让你多管闲事,老子今晚就上的你叫老子爸爸……”
他眸子阴沉狠厉,一脚踹开被反锁的包厢,冷眸率先看到花容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另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银光闪闪的针管,就要刺破花容的皮肤。
飞身上去。
又一脚,把男人踹在茶几上。
握住男人的衣领,把人翻转,戾气的拳头,拳拳生风的砸在男人脸上。
还是陆野上前,“哥哥哥,够了够了哈,再打人就嗝屁了。”
简覆又挥了几下拳头,才慢慢的站直,“来人,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