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夫人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尾指,接不上了。
医生告诉尚卉和靳沉珂,尚夫人遭受到了侵犯。
听到这个消息,尚卉几乎炸了。
她从轮椅上滚下来,抓住靳沉珂的裤腿,“沉珂,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母亲,讨回公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你我的事情被惨无人道的报复,你懂吗?”
靳沉珂薄唇紧抿,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大概已经心如死灰了,就不会再有感觉了。
他甚至可笑的认为,她这样做,是不是说明还有一点点在乎自己?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恨呢?
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医院。
来到了嘉宇。
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褚思妮,他没有做好见她的准备,但是身不由己的就站在了这里。
褚思妮坐在办公椅上,懒洋洋的看着他,“靳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靳沉珂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的收紧,“妮妮,放过尚家吧,她们......她们都是无辜的,有什么,冲我来好不好?”
他乞求的说道。
伏低做小,卑微了姿态。
褚思妮笑,“看来,靳先生对尚小姐还是一往情深呢,婚礼都取消了,还这么在意尚家人呢。”
提出她的嘲讽,靳沉珂也无力争辩,“我已经对不住他们了,妮妮,收手吧。”
办公椅向前滑了一下,褚思妮手肘抵在办公桌上,慢慢的俯身,看着来人,“若是我说,不可以呢?”
靳沉珂拼命忍住心底的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到底想怎么样?”
褚思妮脉脉言笑,“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靳沉珂彻底没了办法,沉默半晌,两人也对峙了半晌,他忽然一笑,“那我还给你一条命好了。”
他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褚思妮脸色不变,“那你就去死啊。”
靳沉珂也笑了笑,“会让你如愿的。”
退后两步,终究是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借着兴师问罪的由头,来看她一眼。
“就这么恨我吗?”
“不恨了,有爱才有恨,爱没了,还恨什么呢?”
“......”他咬了咬后槽牙,手伸进口袋中,把里面的一对小泥人摸出来。
放在手心里摩挲一下,慢慢的上前,恋恋不舍的将小泥人放在了褚思妮的办工桌上。
一对小泥人,那个女孩子,脸部似乎被摩挲了太久,五官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褚思妮呼吸都颤抖了,“你的垃圾,带走。”
靳沉珂没有动,“再见,妮妮。”
他毅然决然的转身,走了没几步,脚边传来声音,他垂眸,一对小泥人落下自己脚下。
已经支离破碎。
用尽全力,忍住弯腰捡拾的冲动,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佯装安然无恙的离开。
胸膛里,已经空了。
鲜活的心脏,仿佛在两年前就停止了跳动,现在只是后遗症并发了而已。
他曾经自负的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一个人。
他以为自己可以管住自己的心的。
可是,他却连自己什么时候丢掉了心,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间已经情根深种。
不知不觉间,悔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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