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说道,“我只相信我亲耳听到的,只相信自己。”
他终究是在对峙中败下阵来。
她可以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但是他不能。
端来一碗小米粥,秦北浔默默的舀起,吹到温度刚刚好,送到顾南初嘴边,顾南初冷漠的扭头。
勺子顺着她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划出一道印痕。
秦北浔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若是两个孩子,甚至是可以硬灌的,但是她不能。
深吸一口气,放下碗,秦北浔眸色深沉,“顾南初,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他么的特别有意思?”
拿着自己的身体赌气,究竟是惩罚了谁?
是关心她,爱她的人啊!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秦北浔沉沉的说句“进”。
门被打开,严楚走进来,背着自己最宝贵的药箱,“秦北浔,我来啦。”
气氛似乎......
不太妙。
严楚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病人在哪?我可以看一看吗?”
秦北浔咳嗽一声,“跟我来。”
不仅让严楚看了病人,还让他接触了白冰的主治医生。
一个小时以后,两人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
严楚皱着眉头说,“秦北浔,事情不对劲啊,按说你岳母的情况,应该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自愈的,但是.....为什么忽然之间会恶化的如此厉害?”
秦北浔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善,“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你不知道的我怎么会知道?”
严楚扁了扁嘴巴,“真是凶!秦北浔,说实话我觉得你岳母被算计了,有人故意想要她病情恶化,换肝。”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的说道,“目的是什么呢?”
闻言,秦北浔眯了眯眸子。
冷不丁的想到了婚礼上的鞋子时间,背脊一阵寒冷,像是穿着单衣置身于冬日的白雪皑皑之下。
就在这时,许木着急忙慌的找过来,“北浔,快去看看初初,初初她.....”
话音未落,严楚只觉得自己身边一阵凉风吹过,眼前已经没有了某人的踪影。
他无奈的摇摇头。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这更加剧了他想要尽早研究出雌雄同体的梦想。
他慢悠悠的赶过去。
秦北浔几步过去,一把拉起正在抽血的顾南初,“你疯了吗?”
不吃不喝,竟然还敢抽血,不想活了吗?
顾南初声音清冷疏离,“我不认可化验结果,我一定可以救我妈,我可以不停的做配型,不停的做,一直到......我可以为我们捐肝的结果出现为止,在此之间,秦北浔,你阻止不了我。”
秦北浔觉得顾南初一定是疯了。
配型已经失败了,就算她用浑身所有的血做配型,结果也是一样的。
她已经走火入魔了。
秦北浔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看着从她白皙胳膊上的青色血管慢慢流出的血,目眦欲裂,“拔出来!”
对着护士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