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可不一定,鸽子,世界上,就特么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承认?”金鸽的声音忽然增大,随着声音增大,古老的录音机里面传来嘶嘶的怪响声。
“你和战家那位,上床不是比我早得多,嗯?”秦江国的声音充满意味深长。
里面是长久的沉默。
秦北浔顾忌的看了一眼母亲,厉巧珊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你战叔叔和金鸽有一段,是在他们分别结婚之前……”
旋即,里面又响起金鸽的声音,“他……他戴……戴套了……”
“金鸽,我给你两个选择,打掉孩子,我帮朝阳夺回苏家,第二,你生下孩子,我把你们母子三人安置在乡下,再不提苏家事。”
“秦江国,苏家一定是朝阳的,至于这个孩子……就算说是遗腹子,他们也会相信的,真的,姐夫,你别那么狠心好不好?”
“呵,你不说我还忘了,你现在还在守孝期啊,就勾搭着两个男人都上了床,你还真是……淫一贱一浪一荡呢!”
“姐夫……”
“好!生下来就生下来吧,但是,若是你走漏半点风声,让你珊姐知道了,金鸽你知道我的手段。”
“姐夫,我一定会保守秘密,打死都不会告诉别人。”
“来人了,你赶快走。”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小。
秦江国冷冷笑起来,“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磁带停止了窸窸窣窣的传递,录音结束。
厉巧珊重重的叹息,“金鸽儿身体一向很好,没想到生清歌的时候会大出血。”
秦北浔坐在床上,抱住厉巧珊的胳膊。
陡然发觉,这场过去的噩梦里,唯一一个无辜的人,就是他的母亲。
可是她却受到了接二连三的致命打击。
当做亲生女儿抚养了二十多年的清歌,竟然是她丈夫和闺蜜双双背叛她的铁证。
她当成亲生儿子疼爱的苏朝阳,是杀害她的亲生孙子的刽子手。
厉巧珊取出磁带,交到儿子手里,“这盘磁带,是在家里发现的。”
握着磁带的手,微微一抖。
他似乎知道是谁丢的了。
厉巧珊鼻子酸涩,靠在秦北浔的肩膀上,“北浔,我……我想离婚。”
结婚的时候,做不了主。
那就离婚让她做一次主吧。
秦北浔对此没有任意意见。
母子俩静静地坐了很久,厉巧珊才说,“我有点困了,你回去吧。”
秦北浔握着磁带回到房间,大床上鼓鼓囊囊的,他大步过去。
把磁带放在床头柜上,“这是不是你丢的?刚才佣人在沙发底打扫出来的。”
顾南初淡淡瞥了一眼,眸子里露出几分惊诧和后怕,“啊……是……”
秦北浔翻身上床,从背后把她拥在怀里,“里面录的是什么?”
顾南初脸上闪过一抹意外,“是……那个……是……”
秦北浔微微阖上眼睛,露出疲惫,“是老歌?”
顾南初忙点头,斩钉截铁道,“没错,就是老歌,老歌。”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秦北浔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果然,初初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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