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吗?
分手的目的达到了,她也没有沉沦太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左胸腔里的某一处器官,疼的要死要死。
就像被一个魔鬼用一条很细很细的绳子系住,两边都在缓缓的慢慢施加力气,绳子慢慢的刺进血肉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胸腔里的器官被这条绳子硬生生的切割成两块。
然而某人的影子,同样一分为二,藏进了每一块里面。
无论如何都割舍不下,就像是无法让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流干一样。
那根本就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割舍的,存在。
他醉生梦死不知道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旁边,关予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眸光深邃。
看到他醒来,关予白冷嗤,“什么意思?把人家女孩踢了,还有给自己做痴情的包装?秦北浔,你什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秦北浔没有理会他,扭过头,不回应,就像是没听到关予白的话。
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了自己的病例卡,上面写:胃穿孔。
难怪,空腹喝了那么多酒,不胃穿孔才怪。
关予白按了按额头,颇为头疼,“既然不想分手,那为什么要提?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吗?”
秦北浔摇头,“没有。”
关予白摇了摇头,还欲开口,突然手机响起来,在群里看到庄心妍发的一条消息:唐唐醒了。
简清枫醒了!
关予白慌忙和秦北浔道,“简清枫醒了,醒了!”
昏迷了四个多月的人,终于醒了。
这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
刚好是同一家医院,秦北浔已经下地穿鞋,“快去看看。”
当两个人兴高采烈的来到Vip病房门口,刚好碰到跑过来的唐糖阿姨和宁澈,四人互相微微一笑,正要推门进去。
就听到简清枫沙哑又无情的声音传出来。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水性杨花的女人,滚啊!”
随即就是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
“庄心妍,你给老子滚,老子看到你就恶心,你都嫁人了怎么还有脸来这里?你还要不要脸?犯贱啊你!”
“清枫……”
“别叫我!从你嘴里喊出我的名字我觉得恶心。”
“我在……我在和他商量办离婚,我喜欢的是你,唐唐,清枫。”
“真特么脏!喜欢我会心甘情愿和他结婚?你当我简清枫是傻子?是不是那个男人外强中干,满足不了你,你才忍不住要踢了人家?结婚之前没有验过货?哦也对,本来你也不是雏,哪里有脸要求别人怎么样。”
啪的一声巨响后,庄心妍从病房里哭着跑出来,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一路小跑消失在四人的视线中。
宁澈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心妍。”
唐糖实在没想到儿子醒来竟然性情大变,红着眼眶揉了揉眼睛,推开病房门,艰难的走进去。
秦北浔和关予白紧随其后。
看到三人,简清枫立刻换了一副态度,“妈,予白,北浔,你们来了。”
若不是他们亲耳听到,恐怕打死都不相信刚才歇斯底里,不给庄心妍留一点脸面的人正是眼前这个笑的雅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