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予和关予白对饮,开始都没有说话。
你喝你的,我喝我的,互不干涉。
“关关哥,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鬼东西?”陆擎予长叹了口气,“明明就是一种负面的情绪,为什么偏偏有人就愿意飞蛾扑火?”
说罢,喝了一大口清酒。
说来也怪,陆擎予这丫的从小就花心,到处聊骚小姑娘,骚浪贱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而且这厮从小就在父母恩恩爱爱的环境下长大,关予白想不出为什么他小小年纪对待爱情的偏见那么大。
“等你甘愿做飞蛾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关予白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陆擎予失笑,十分豪气的说道,“我才不要什么狗屁爱情。”
“是么?”关予白轻轻晃了晃酒杯,透明的液体在旋转,泛起细碎的波澜,撞击到杯身化成碎碎的水珠落下,“我觉得,爱情是人类不死不休的欲望。”
“那你说,秦北浔对顾南初,到底有没有爱情?”
“不清楚。”关予白耸耸肩,“但是北浔啊,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的人,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遇到合眼缘的就觉得是自己人间四月天,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可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而有的人,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月,只是一旦喜欢上了,那就是一辈子割舍不下的执念。
秦北浔就是这样的人。
而他自己……
很多时候,他觉得应该在秦北浔主动喜欢上一个女孩之前,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他成家,兴许这样,爱情带来的负面影响才不会影响到他。
*
月亮高高挂在漆黑的天空,皎洁的光芒透过薄纱的轻盈的窗帘,投射进来。
细细碎碎的月光恍若光华,不遗余力的铺展在棕色木地板铺陈的地上。
顾南初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眉头蹙成山包,在腰酸背痛的折磨下缓缓睁开迷离恍惚水光潋滟的眸子。
双眸微微一抖,动了动身子,腰间横亘的胳膊便收紧几分,感觉到腰腹传来的重量,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猛的转身,扬起的手顿在半空。
是他。
顾南初咬咬牙,不情不愿的缩回胳膊,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刚要动作,背后喑哑性感的嗓音缓缓升腾在暧昧缠绵的气氛中,“想跑?”
她赤一裸的身子微微一僵,背对着他,“秦大检察官,以前送上门的不要,却喜欢乘人之危?”
秦北浔冷笑一声,突然大手掀翻被子,扔在地上,拽着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下,咬牙切齿道,“是该让你他么的明白什么叫乘人之危。”
两人均是一丝不挂。
这样的姿势……
他健硕的胸膛紧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肺部空气似乎都被压出来。
该合在一起的地方,也是凹凸相合,触碰着。
啪——
一声尖锐的脆响,让秦北浔侧开了脸。
他无奈的笑了笑,舔舐着腮帮,旋即直视着她,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我他么的就该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糟蹋,非得那样,才肯长记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