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
这日,银河见磐耕正欲整装出宫,便阻止道:“这几日见夫君整日劳累,今日且在宫中休息一日如何?”
磐耕笑道:“扩建宫宇乃银河天宫旷世之大计,工程浩大,马虎不得,若非亲自督工,恐出差错!”
银河疑道:“若大天宫,夫君竟没有一个得力的干将替龙爷督工?”
磐耕皱着眉头说道:“我磐龙天界包括糊涂仙在内,不是惹是生非之能士,便是些粗莽之人,像盘古跟夸父,整日有使不完蛮力,只嫌有力气无处可使,时常不务正业,天天在一块勾心斗角!”
磐耕说着又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银河天宫倒尽是些儒雅之士,但皆为女流,督工修造之事又难以为持!”
说罢,磐耕一个劲地直摇头。
银河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诗琴随糊涂仙下界之后,精卫也是闭门不出,教为妻倍感孤独。”
磐耕搀起银河哄道:“既然精卫不肯出宫,贤妻亦不可自闭在宫中平生烦恼,不妨亲往广韵宫走走。如此即可体现你银河娘娘母仪天下,爱仙如子,还可顺便聊上几句,岂不两全?”
银河闻听将双眼一瞪,怒道:“为妻近日烦闷,今日欲留你在宫中暂陪一时,你不应也就罢了,还拿出这么许多话来搪塞为妻!”
说着,银河从床边操起一把折扇,奔磐耕劈面打来。磐耕左躲右闪,银河不依不饶,穷追不舍,磐耕且躲且逃,不一会便从后宫跑到了前宫大殿。磐耕跑到前殿,见了宫门,如倦笼之鸟,飞向宫门,银河追撵不上,只得停下脚步。
磐耕跑到宫门,正与下界回宫的诗琴、糊涂仙迎个正着。
银河见诗琴、糊涂仙入宫,打开折扇摇了摇说道:“今日宫中闷热,亏得折扇煽几把方觉凉爽!”
诗琴停住脚步,她看了看磐耕笑道:“时才小女闻凰娘言说宫中闷热,又见龙爷在宫中疾步奔跑,不知龙爷感觉是凉还是热呢?”
磐耕不暇思索答道:“不巧宫中只有一把折扇,被你家凰娘占了去,朕只好在宫中疾奔,感觉两耳呼呼生风,方觉凉快!”
诗琴以手掩住口鼻,扭过脸不敢抬头。糊涂仙反应慢了些,他开始边听还不住地点头,待磐耕把话说完,糊涂仙张开大嘴,又不敢笑,只在那里哈吃、哈吃地大喘气。银河早趴在桌案上埋头窃笑……
磐耕见大家这般光景,一挥袍袖说道:“大家笑吧,笑吧!别憋着,只管放声大笑!”
这时,大家才一个个纵情笑出声来。
大家笑过一阵之后,各自落座。糊涂仙、诗琴这才将在凡间的所见所闻你一言我一语地详述了一遍。
当说到大禹葬身河底,万民恸哭之时,磐耕起身踱着大步说道:“好个义勇之士,可惜,可惜了!朕正思忖着大禹若能安然返回,必将此人收在天庭,可惜,可憾!”
诗琴上前劝解道:“银河凡间有此壮举,皆因龙爷跟凰娘当初造化之功!”
磐耕听诗琴夸赞,便不再说话。
这时银河对诗琴说道:“近两日精卫不知为何闭门不出,稍候你回宫代为娘问候一声,若有何为难之事,可直接与我和龙爷商量。”
诗琴答道:“女儿下凡回来,正觉疲惫,意欲回宫休息。如此,小女先向凰娘、龙爷告别。”
说罢,诗琴起身回宫。
这时,糊涂仙捧着神斧说道:“龙爷,小神请求出宫将神斧送还盘古。”
磐耕倒也痛快,挥手说道:“准!”
糊涂仙捧神斧出宫不提。
单说诗琴回到广韵宫,见精卫独坐在琴案边不住地啜泣,她急步走到近前坐在精卫身边抱过精卫问道:“因何在此悲泣,是否有何伤心之事?”
精卫见了诗琴更是满面流泪,待平息了一会说道:“小女前日感觉胸中憋闷,只当是身体不爽,并未在意。昨夜偶得一梦,梦中眼见生父被一个红脸大汉斩首,小女因梦中情形真切,故而放心不下,时刻想念父亲。”
诗琴劝道:“你初到天庭,成仙未久,故而凡心未泯。你若是亲情难以割舍,不妨向凰娘禀明,请求下界一趟,也胜过在宫中独自悲戚。”
精卫闻听露出一丝笑容,她拉住诗琴的手祈求道:“此事还烦请诗姑相助!”
说着,精卫与诗琴两人手拉手直奔广宁宫。
再说磐耕、银河见诗琴、糊涂仙两位神圣先后出宫,又在一起聊了一会大禹的事。没过多久,糊涂仙抱着神斧跑回来说道:“禀龙爷,小神时才去后山找盘古送还神斧,见盘古、夸父两人在上坡上厮打起来,双双从山坡滚下来,压倒了几棵千年仙桃树。小神不敢做主,请龙爷定夺!”
磐耕一听急道:“你速去用神斧在压倒的桃树上截一段木棍,然后将盘古、夸父这两个混蛋拘来见朕!”
各位:这蟠桃园的千年桃树可是非同小可!欲知磐耕将如何处置盘古、夸父两位,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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