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房承宗吓得一哆嗦,不敢言语了。
房遗简无奈说道:“若是早有这般是非,早先就给二叔去信说明情况,由二叔出面,想来那齐王再是跋扈也不得不卖二叔的脸面。可是此时再去信,时间已是来不及了……”
爷儿几个愁容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有仆役匆匆忙忙来报,长安来人了!
房家人顿时精神一振,房遗简急忙问道:“来者何人?”
仆役说道:“乃是二老爷家的二郎。”
房俊?
房遗训和房遗简兄弟对望一眼,刚刚升腾起的希望转瞬熄灭。
那个棒槌啊……
若是代表二叔参加父亲的葬礼倒是足够了,毕竟是二叔的嫡子。可若是同齐王沟通交涉,这么一个率诞无学的二愣子,怎么担得起来?
房遗训只好说道:“承宗,你且去将四叔领进来吧,见你祖父最后一面……”
房承宗应诺,轻手轻脚的推出房间。
来到偏厅,便见到一个面庞黝黑、身材结实、剑眉星目的少年端坐榻上。
一袭锦袍,头戴貂帽,坐姿端端正正,背脊挺拔笔直,虽然面上依旧难掩青涩,但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沉稳大气的气势。
这位素未谋面的叔叔可是比自己还年轻……
不过话说回来,看这位的神情气度,好像也不如传说那般不堪?
房承宗上前两步,抱拳问道:“可是四叔当面?”
房俊闻言,便自榻上站起,还礼道:“正是。”他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但称呼自己为弟,想来必是大伯的孙辈。
他在自家排行第二,但是古代的大家族都是同辈放在一起排行,大伯家的两位表兄都年长,再加上自家哥哥房遗直,如此计算,他在同辈兄弟之中列在第四,所以房承宗口称四叔。
房承宗便郑重见礼,说道:“小侄承宗,见过四叔。”
礼数虽然庄重,心里却颇有些不以为然。谁不知道眼前这位乃是房家的异数,出了名的二愣子、傻憨货?整日里除了舞刀弄棒,一本书也不读,而且性子懦弱、遇事萎缩,没人瞧得起。
房俊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赶紧上前扶起房承宗,问道:“大伯状况可好?”
房承宗本也没有心思行礼,不过是略微示意一下而已,借势便直起身,神情哀戚:“怕是不成了,父亲命我领四叔前去,见祖父最后一面。”
房俊嘴角一抽,得!探病居然变成奔丧……
虽然对那位便宜大伯一点印象也无,可礼数还是得尽到,再说都到了地头,难道还能再返回去?
便说道:“汝且带路!”
房承宗微微侧身礼让,引着房俊来到后宅。
刚到卧房门口,便听到屋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房俊心说这是老爷子去世了,不过自己咋就赶得这么巧?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自己到了门口就死了,自己怎么有一些灾星的感觉呢?
心里嘀咕一番,硬着头皮跟着房承宗走了进去。
公子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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