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硬撑着在台上唱着戏,她的身体很不适,她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几个地方在隐隐地痛,特别是私处和胸,被木藤大佐伤害得太厉害了。
凌凯还是坐着看戏,四个小鬼子在他的周围,还有十多个便衣四处扫视着,警惕着。
凌凯想,锄奸队的人是不是知道木藤大佐故意挖的坑,他们不敢来了?他想,这个可能很大,锄奸队的人不过是打打游击,小打小闹的,他们杀几个落单的汉奸还行,知道有埋伏,他们怎么敢?他们的也是**之身,知道子弹不是吃素的。
凌凯坐着没有心情看戏,他只是想着怎么躲过这个劫难,他想到锄奸队不会来的时候,心里祈祷着,但愿是这样。
卿老板唱完戏,下台去卸妆的时候,凌凯也不看戏了,他回到了卿老板的房间,四个小鬼子也跟着去了,站在了门边。
戏散后,卿老板才回到房间洗浴,她在浴缸里看着自己青紫的身子,心里骂着木藤大佐。
她想起木藤大佐对自己的摧残,自己没有半点快乐。可是,木藤大佐却几次问她舒服不?开心不?她却笑着回答,太舒服了,太开心了。她想着这个,泪水又忍不住下来了。
凌峰悄悄地走到了卿老板的浴缸边,他伸手突然抓着了她的胸,却听见“啊”地一声大叫,他赶紧放手了:“你怎么了?”
卿老板回头看见是凌凯,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痛。”
“你痛?我看看。”凌凯把头伸过去,看见雪白中夹着青紫,他骂道:“木藤大佐这个畜生,也太阴狠了。竟然会这么对你,还有什么地方痛?”
“好多地方痛,那个地方更痛。”卿老板说。
哼!你知道更痛?你这个傻女人,以后,我不会跟你那个了,我刚才不过是逗逗你,想让你开心,你以为我还会想着你的破身子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痛,弄痛你了。你好好休息几天吧,这几天,我忍着,不碰你。”凌凯说。
“木藤大佐对我这样,你不会嫌弃我吧!”
“你说什么呢?这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嫌弃你?我不是很想你么?刚才我都有些难以自控了,才摸你的。”凌凯说。
“凌凯,你真的想,我给你,我不怕疼的。给你,我快乐。”卿老板说。
“不不不!你身体更重要,我怎么可以图自己快乐呢?你安心地养好伤,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和时间,你说是不是?”凌凯说。
“谢谢你对我体谅,你对我真好。”卿老板很感动。
“你泡会儿,会舒服些,我出去了。”凌凯说着走了出去。
凌凯出了浴室,到了睡房,他把自己的身体放在了床上,他想,今天晚上还是不能睡在床上,继续睡在床下吧,这样安全。小卿身体有伤,她要是睡在床上?不行,不能让她睡在床上,如果让她睡在床上,不是很明显对她的死活不关心么?再说,锄奸队的人进来开枪后发现是她,肯定会搜寻,自己到时候怎么办?她也睡在床下,给我挡子弹的时候,我会果断地开枪的。
卿老板出来了,身上裹着澡巾,她到衣柜前,拿出睡衣,当着凌凯的面,换下了睡衣,说:“凌凯,今天晚上我不想睡床下了,我睡床上,你如果担心的话,你睡床下吧!”
“这怎么行?我睡在床下,你在床上,他们进来就会对着你开枪,我不能让你睡在床上的。”凌凯说。
“我想睡在床上,床下不舒服,我的身体又不舒服。”卿老板说。
“这也不行。你实在要睡在床上,我也睡在床上,大不了他们进来对着我们两人开枪,我们死在一块儿。”凌凯当然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睡在床上当靶子的。
“不行!我的意思是,我睡在床上,开着灯,他们进来看见是长头发女人也不会开枪的,他们问我,我不说。这样好么?”卿老板看着凌凯。
“不好。这样你很危险。”凌凯心里想,木藤大佐要是知道自己不听他的话,会生气的,到时候锄奸队的人没有来,他会怪罪自己的。
木藤大佐说了,必须要真实,用真实的人和事把锄奸队引过来。你这样开着灯,怎么真实?锄奸队的人看见灯光亮着,会小心翼翼,会知难而退。木藤大佐知道了,我怎么交差?
“好吧,你为我的安全着想,我就再委屈一夜吧!我还是睡在床下,你想睡吧,我坐会儿就睡。”卿老板说。
“好,我下去床底睡了。”凌凯怕卿老板先钻进去,赶紧弯腰朝着床底爬进去。
卿老板坐在床上,手轻轻地在胸前扫了扫,还是感觉到痛,她看了看床前凌凯脱下的鞋子,自己也把鞋子脱下,跟他的鞋子并排地放好,又把被单整理了下,像是有人睡在床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