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起这些时候,施曾宴神色间逐渐流露出了怅惘的神色,显然对于当初让自己的父亲感到失望,至今仍然觉得是一件遗憾。他对于那位父亲的感情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亲情,更多的是对于一个举世闻名的英雄的崇敬。
这样的情况下他却无法让这位英雄的本领都传承下来,自然有所羞愧。
而随后,他话锋一转,开始继续说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在我的父亲卧病在床离世之前,也没有告诉我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他却叮嘱了我一件事,那就是让我每个月都要去城外的一座山上特定的位置处贴上符咒,似乎是在为了封印着什么一样。”
“就是这个!”田道士顿时精神一振,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继续叙说着。
“前几年,我每月,不每半月都会定期上山去检查并将一些已经掉了色或是损坏的符咒给更换下来,贴上新的符咒,不敢有所倦怠。”
说到这个的时候,身后的施家娘子已经端着泡好的茶走了出来,温婉地给每个人都上了一杯茶,随后柔软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相公,就像是看不厌一般。
施曾宴抿了一口茶,说到接下来的事情时神色却是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只是就在几年之前,我上山时发现了一条黑色的大蟒蛇正盘踞在树上,似乎正要撕毁那些符咒,而一只鸟儿正在努力地阻止它,却因为实力不济而被一尾巴给打倒在地受了伤……”
“我急忙上去欲要用道法制服那条蟒蛇,既是为了救下那只鸟儿,也是为了保护那些符咒不受破坏。”
“然而那条蟒蛇实力却是不俗,可能已经近乎妖孽,我的道法虽然勉强将其打跑,自己却是不慎被同样打伤,才落下了这一身的病根……”
说到这里时,他不禁苦笑一声,又似乎喉咙有些不舒服而掩嘴咳嗽了两声,身旁的施家娘子急忙轻轻抚着他的肩膀,让他稍微好受一些。
施曾宴用温柔的眼神望了一眼自己的娘子,随后重新说道:“也正是因为那一身的伤,我才无法继续再做道士,也没有机会再去探查父亲在这本游记中所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更糟糕的是,在那之后我尝试再去那山上张贴符咒的时候,发现每每隔了一晚的时间,所有的符咒尽皆被烧毁殆尽!”
“甚至后来当我再次想上山的时候,都会感到极致的危险感,让我如芒在背,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伺着,随时准备出手取我项上人头,就仿佛是有什么力量在阻止着我继续张贴符咒一般。”
他再次苦笑道:“后来伤势越来越严重,我连出门走远几步也是十分艰难,终究还是无法再去那山上张贴符咒了。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
“但是其实就我自己猜测而言,或许那东西应该会与此次的灾祸有关,只是始终没有确切的把握。”
“竟是如此……”田道士一怔,眉头紧皱陷入深思。
施曾宴现在所说的东西已经十分详细了,基本已经坦诚相待没有任何的隐瞒,也让他更加惊异于此次幕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