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蔓延很快,先是一个点,接着一片,最后成了一面。
我看着四下这些火光和冒出的滚滚黑烟,知道我们再不逃,很快会葬身火海的。
我们能逃的路线也只有一条,就是跳到水里去。姜绍炎带头喊了句,我们一起动身。
河水流速快,我们不敢太深入,毕竟没有雷涛那么棒的游泳技术,真要被冲跑了,都不知道会去哪。
我们掌握一个尺度,只在齐胸口深的地方停了下来。稍微往前倾斜的站着,让自己能跟水流抗争。
雷涛在这期间一直咒骂着我们,而且他也很滑头,偷空探脑袋出来,想观察下我们这边的形式。
铁驴不给他机会,他一探头,铁驴就用mp5招呼他。也亏得雷涛躲得快,这一发子弹差点爆了他的脑袋。
铁驴一直举枪不放,我算看出来了,他就想用这种守株待兔的办法,逼雷涛再露破绽。
我细琢磨下,觉得这方法还算可行,我也不管在水里站着有多冷了,打定主意苦熬起来。
但突然间,铁驴难受的啊了一声。我很敏感,也激灵一下,心说他咋了?不会腿抽筋了吧?
铁驴没跟我俩细说什么,他也不举枪了,腾出一只手伸到水下面,摸来摸去老半天。
最后他又惨叫的啊了一声,拽出一个东西。
乍一看我以为他手里握的是泥鳅呢,可再细瞧瞧,我倒吸一口冷气,是蚂蝗。
这蚂蝗的个头还不小,尤其身子鼓鼓囊囊的,明显吸了不少血。
铁驴气的狠力一丢,把它撇到岸上去了。蚂蝗被火烤着,难受的直扭身子,而我被它这举动一闹,更觉得它恶心。
这还没完,随后我觉得脚心一痒,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我都猜到结果了,但还是忍不住抬脚,并用手摸了摸。并没错,我脚底附着一只蚂蝗。
我特想把它揪下来,却也知道,这种暴力法很可能让我伤的更重。
我这么一纠结,想怎么办的时候,我脚背和脚脖上,又有感觉了,好像好几只蚂蝗都咬住我。
我心说坏了,一定是雷涛搞得鬼,他启动机关时,也让蚂蝗大军冲出来了。
而且接下来的情况更糟,又有一个如来佛的手指斜歪了。
我们发现河水的流速越来越慢,一定有什么闸口启动了,把水源挡住了,另外还有一股黑黑的液体,从如来佛手心往下留。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以为这黑色液体会是毒药呢。它被缓缓的水流一带,能慢慢飘到我们周围来。
但有个问题让我不解,如果真是毒药,雷涛为何让水流变慢呢?岂不是水流越快,毒药冲来的越早越好么?
姜绍炎想的多,看的也更加明白,骂了句,说又是黑火油。
我回过味,也发现了,这黑黑的液体能在水面上飘着。我特想张口大骂,心说雷涛这畜生,敢不敢再阴险点?一会河面也着火了,我们只能潜水,但水里又有这么多蚂蝗,我们仨岂不被逼上绝路了?
我觉得当务之急,要趁着河面没着火时把雷涛擒住,至少不能让他再摆弄机关捣乱了。
只是我们离他不近,想游过去的话,这段时间也足够雷涛继续使坏的。
我打心里愁上了。铁驴也急,对着如来佛手掌连续打了好几枪。
姜绍炎显得很冷静,我也没真看出来,关键时刻他敢做这么疯狂的事。
他突然嘿嘿笑了,说艹他娘的,玩大的谁不会?
随后他把背的那把大枪拿下来,并举起来。
我特别纳闷,心说这枪有啥用?没子弹,只能射射铁八爪而已。
姜绍炎没解释,又把背包拿下来,从里面翻出一个手雷。我发现这手雷外形也真巧妙,正好能卡在大枪的枪口上。
我彻底明白了,心里突然来了一阵狂喜。铁驴趁空还配合一把,伸手把手雷的弦拉断了。
嗤嗤声响起,我跟铁驴全凑到姜绍炎背后,我俩推着他,防止一会开枪时后坐力太大,他打不准。
姜绍炎对着远处吼了一句,“雷涛,一路走好!”
之后他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响,手雷稍微甩出一个抛物线的轨迹,奔着如来佛去了,而且当不当正不正,正好卡找如来佛手指缝上了。
雷涛一定被吓坏了,想想也是,这可是一个手雷,如此近距离爆炸,他要不躲,不死才怪呢。
雷涛急了,喊了句我的娘啊!从手掌后面逃了出来。
根本没时间让他多考虑,他直接跳到河水里去了。
哄的一声响,如来佛的手掌都被崩裂了,五个指头滴里郎当的。而且这种爆炸还让远处河面着起火来。
这期间姜绍炎没闲着,拿出另外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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