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人长的像王老吉。
我也没走的心思,悠闲的喝了两瓶啤酒,终于在酒吧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那人不是王老吉,却是一个女人,她的右臂那里纹了一朵盛开的玫瑰。
那个女人不停的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她时不时的坐到单身男人的身边,可是,她一直没有什么行动。我有一种直觉,西郊村屋的男人就是跟这个女人接触过的,而且,这女人身上有我想要的线索。
我起身朝玫瑰女人走去,女人一直注视着我,她看我朝她走去,她竟然转身就走。酒吧里有些昏暗,到处都是人,我竟然没有跟上她。
我凭着直觉走到了酒吧后门那里,那里有条后巷。
我朝后巷走去,突然,我听到了“噗通”一声响。我意识到不对,快步的朝前跑,只见玫瑰女人倒在地上,她用手捂着脖子,鲜血不停的从哪里喷涌而出。
玫瑰女人看到是我,她张着嘴,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我忙趴下了身子,只听玫瑰女人嘶哑着,“黑,黑……”
她一直想说下去,可是,最后她无奈的带着一股遗憾,咽了气。
与此同时,巷子口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一个声音在巷子口传了过来,“老嘎拉!你还是太慢了!”
我心里一惊,猛地向巷子口望去,那里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个小丑面具的人正坐在驾驶位上。这是王老吉!他现身了。
我想跑着追他,但王老吉轰了一下油门,面包车就蹿了出去。等我跑到巷子口,呼哧气喘的时候,面包车已经不见了,不过,面包车的车身上喷了一些红漆,上面好像写的是“四方xx”,最后的两个字很模糊,已经看不出来了。
我眼睁睁瞧着面包车飞驰而去,却追不上它,那一会,我的心里产生了一阵沮丧。我又一次的让王老吉跑了,这家伙刚刚就在我面前。
我回到巷子里,看着玫瑰女的尸体,我又打电话给110。
过了一刻钟吧,警察赶来了,其中包括寅寅。
寅寅看我很沉闷,理解我这一刻的感受。
她陪着我交代一些事后,又一起回了警局。我坐在了办公室里,寅寅给我倒杯茶就出去了,她知道我现在需要冷静,所以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就一个心思,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一幕,想知道车上红字是什么。这对我很难,最后我的脑袋还难受的直疼。
我上来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的自己很奇怪,似乎脑门上裂开一个口子,还出现一只眼睛,它越来越亮,最后它传递给我一个信息。
那辆面包车走的时候,第三只眼看清了红漆字,是“四方肉联厂”。
梦中的我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是四方肉联厂。接着,门口有动静,寅寅急匆匆开门进来了。
我因此被惊醒了,我看着寅寅,不知道她这么急干什么,她反倒问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大喊大叫的?”
我心说难道是说梦话?但我的梦话也太疯狂了些。
我没正面回答啥,只是揉着额头痛苦的说,“四方肉联厂!快去查一查四方肉联厂!”
寅寅应了一声,却相比之下,还是更关心我的安危。她俯下身子问,“你到底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自己真没事。
随后我又多解释一句,四方肉联厂,可能跟王老吉和内脏盗割案有关。
寅寅让我多照顾自己,她转身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寅寅电话过来了。
按她说的,漠州确实有个四方肉联厂,地址在西郊。那还是个小厂,不过,厂里有冷库,还有十几个工人。另外,在医院走访的同事反映,在医院附近也见过四方肉联厂的送货车,他们给医院的食堂送肉。”
我联系起很多事。撂下电话,我又调动人手,一起去包围四方肉联厂,而且我还想着,王老吉刚开着四方肉联厂的车逃走的,如果我们动作快的话,兴许就把他给堵到厂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