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我尝试了好几种办法,但我人被困在雪坑里,根本没啥实质进展。
巨石滚动带来的抖动感越来越强,甚至我身边的雪都有节奏的动起来了,我被逼的实在没招,一咬牙,整个人蹲了下去。
我尽量压低身子,让自己完全隐藏在雪坑之中。我赌的是巨石从上面滚过去时,会被雪坑扛着,让我侥幸避过。
这一刻我心里紧张坏了,而且没等太久呢,我就举得一股很大的压力从上方传了过来。
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但持续不长,紧接着压力没了,我又松快了。我心里暗喜,心说自己的命还不错。
我急着想站起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等试了试后,我心里咯噔一下。
巨石是没压到我,但把整个坑里的雪压得非常实,我根本行动不了。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心说冷诗杰啊,自己耍小聪明吧,最后死了还要变成一座冰雕!
我不服气,而且生死攸关时刻,我上来一股斗志,使劲挣扎,心里也啊、啊的怒吼着。
我这番努力没白费,最终伴随咚的一声,我站了起来。此时别说脸上了,浑身上下全是压缩过的小雪板。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扑棱几下身子,迈步往上走。
被压过的雪跟硬土差不多,我几下就上坑了。铁驴和寅寅一直留意我这边的动作,他俩急忙凑过来。
寅寅伸手摘掉我头发上的残余雪,铁驴沉着脸。
没一会儿,黑汉子也凑过来了。这次不仅是我,我们仨全带着怒气看着黑汉子,铁驴当先说,“喂,黑哥们,你他娘的不地道,这雪坡有巨石滚落的事,怎么不事先说?”
黑汉子拿出一副憋屈和无助的表情,回答说他也不知道,而且今天邪门,又是雪坑又是巨石的,咋都无缘无故冒了出来呢?
我看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我又往深了分析,心说这可不是无缘无故,很明显有人使坏。
我与铁驴、寅寅交换下眼神,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这次来,我们当然把猎枪和手枪都带来了。
猎枪被铁驴背着,他迅速把猎枪拿下来,警惕的举着。我和寅寅都掏出左轮枪。
我们的举动被黑汉子看在眼里,他被吓住了,问我们要干啥?
我们可没心思打劫黑汉子,我指了指坡上方,跟大家说,“咱们快点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铁驴和寅寅点头,黑汉子也似乎明白什么了。
我们继续上路了,这次我们还尽量提速。大约过了一刻钟,我们完全上到坡顶了。
这里有点荒凉,没啥巨石群,但用电筒往远处一照,有一个大院子,院外还有一棵老松树。
这树挺高,在离地十米左右的位置上,分出来的粗树杈吊着一个黑影,我依稀能辨认出来,是个头下脚上的人。
黑汉子显得很紧张,跟我们说,“这院子里住的尼玛,就是租狗的那位。”
我冷不丁对尼玛两个字比较敏感,心说竟有人这么奇葩,叫这个名字,但藏地文化跟外界文化不一样,名词怪很正常。
寅寅还多解释一句,尼玛在藏语里是阳光、太阳的意思。
我们点头表示懂了,而且讨论这个不是主要事。我们嗖嗖跑着向老松树那里赶去。黑汉子最急,跑的最快。
等来到树下,我们看的很清楚了,这汉子肤色发红,这是藏民一个典型特征,另外他脑袋扁扁的。
黑汉子都有些哽咽了,尼玛、尼玛的喊着。我们也不能干听他叫唤着,这没用。
铁驴看了看树干,让我们等着,他嗖嗖往上爬。
其实姜绍炎和老猫的爬树本领很强,铁驴就是个一般货,问题是在场的人里,铁驴最强。
他爬的速度没那么快,也因为体重的原因,不敢爬到树杈上。
他就紧紧抱住树干,又腾出一只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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