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觉得这店主神神叨叨的,不过也把黑盒子收下了。
这么一来他还算对我挺满意,又讲起奇方上的内容,我特意留心的听着,生怕漏掉哪里。
等他讲完,我也算听明白了,这奇方其实是讲穴位的,有种针灸的理论,不过不是用针刺灸烤穴位,而是用一种白虫,放在这些穴位里。
我猜白虫就该是玄武卵了。而且店主的意思很明显,这奇方能让人腐肉重生,再塑肉身的。
我对这点持有怀疑态度。店主看我表情也品出我想法了,他让我别不信,三星堆留下的遗产很多都是这种奇方异术,甚至最厉害的,还能给人换头呢。
我彻底被吓住了,虽然也听新闻报道说过,国外的医疗技术正在攻破换头术呢,但还尚在攻破阶段,我个人不认为这能实现,更别说三星堆上的古老记载了。
店主也不管我信不信的,他失去再跟我透漏啥奇方的兴趣了,最后来了句,“我欠毒彪子一个情,这次也算还上了。”
他又带我出了小屋,铁驴本来在门上守着呢,看我出来后,他拿眼神询问我怎么样?
我俩不能当着店主面太说啥,我就示意他,事都搞定了。
铁驴嘻嘻哈哈的,又要给店主溜须拍马一番,但店主不吃这套,正巧有人敲铁栅栏,他把店门打开后进来一个买家。
店主就把精力放在做生意上了,我和铁驴总不能尴尬的在一旁站着,打个招呼走人了。
我俩坐着吉普,一路小心警惕的又回到服务站了。
老猫和邪君还没醒,我俩只好找到寅寅,把奇方的事说了,我说的很详细,之后也吐槽了一个担心之处。
我不懂针灸,而且认识的人里,也没谁对针灸熟的。我们要救姜绍炎,怎么找一个靠谱的操作员呢?
我真把这个当成大问题了,没想到寅寅很痛快的一摆手,说她就是针灸高手,救治时让她主打就行了。
我心说她以前不是当过女警了?啥时候又改行学针灸的?
寅寅的意思,老猫和邪君就先在服务站养伤吧,而且她那位中性朋友也能趁空照顾他俩。我们仨就别耽误,赶紧走人吧。
我和铁驴点头说行,寅寅又立刻去订机票了。
我以为我们这一次是要回乌州或省厅呢,姜绍炎也一定被冻在那一带,但我错大发了,等第二天上飞机时,我才知道,我们要飞往那曲。
那曲可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在藏地,最著名的就是骷髅墙了,我是没见过那墙到底什么样,听说是被骷髅头垒成的,有五公里那么长。
我也特想不明白,姜绍炎的身体为何放在那曲了。我问寅寅和铁驴。寅寅没回答,铁驴想回答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买机票有些匆忙,座位也不在一起,我就没在乘机期间跟他们太交流。
等下了飞机后,我发现这里还是个寒苦之地。其实我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了,却还是被低温缺氧的环境摆了一道。
这里几乎是藏民。出了机场后,寅寅让我和铁驴在路旁等一等,她去问问接下来怎么走。
我和铁驴应了一声,但只等剩下我俩时,我脑袋有些晕了,甚至呼哧呼哧的都有点哮喘了。
铁驴看在眼里,跟我说,“徒弟,你身子这么瘦,应该没啥事才对,你看看我!”
他还拍了拍胸脯,我心说缺不缺氧跟胖瘦没关系好不好,再说他那体格子,简直就是铁打的,就算世上只剩最后一点氧气,也会被他强大的肺吸去的。
我本想蹲下身子缓一缓,看能不能慢慢恢复了,但越蹲越难受,最后都有要昏迷的征兆了。
在我俩附近还有几个藏民转悠着,背着各种东西叫卖,有个藏民看着我,主动凑了过来。
我看他贼兮兮的,心说要干嘛?难不成觉得我好欺负,要打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