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现一丝狠色,说不就一条命么?赌了!
他倒是先妥协了,我们这些人又集中劝毒枭。
毒枭架不住我们一起这么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间的脑门一热,最后也同意了。
我们也没太压挤冷手和毒枭,跟他俩一起平起平坐了,而这么一来,b监区一下多了三个大佬。
我们隔远说了这么多话,被磨光机噪声一盖,远处那些倒地的打手根本听不到什么,有几个眼尖的,也只是看到我们仨喂了冷手和毒枭吃东西。
等我们五个走回来后,全各自散开,把这些打手全从地上弄了起来,没昏迷的,直接拽起来,昏迷的,先掐人中或者掐大腿,弄醒了后再拽。
他们是真没想到,这才隔了多久,形势就变成这样,但冷手和毒枭的话就是命令,他们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却都认了我们三个新大佬。
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午餐时间到了,我们从磨光车间走了出去。
我一直没当过大佬,这次突然脑顶上扣了个乌纱帽,我发现当大佬蛮有甜头的,不管是不是发自内心,这些犯人见到我时,都很客气,尤其大脑袋,大哥长、大哥短的叫着,我还挺享用。
下午我又回到洗衣房工作,但一下午没啥大事,只有几个b监区的犯人偷偷溜过来看我。
我发现自己在曲惊监狱是真的太老实了,他们这些犯人,私下都藏着好东西呢,最典型的就是为了“孝敬”我,有个看我来的犯人拿出半包烟塞到我兜里了,还跟我说,晚上熄灯后,我可以躲在牢房里享用一番。
另外还有犯人拿了一本小册子,里面全是比较暴露的照片,说我可以看着小册子私下爽一爽啥的。
我对小册子没兴趣,但烟是好东西,对我这种老烟民来说,偷偷吸一根确实是一种享受。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们这些犯人下“班”了,全回到牢房里。
我看到我们牢房又成了我和铁驴的寝室了,那俩打手卷铺盖走了,我猜这是冷手跟狱警打招呼的原因。
我默默坐在下铺待一会,之后铁驴也回来了。
他跟老猫都在磨光车间干活,这一下午一定没少交流。等牢房门关好后,我俩挤在一个下铺,铁驴说些事给我听。
他首先跟我明确了这次任务的具体目标,我们要帮着一个嘴角有痣的犯人越狱。本来老猫潜入监狱后,想把这人找到,但b监区没这个人,老猫不得不又发一次狠,借着闹事挨处分,调到a监区看看。
而在a监区,老猫真找到了这个人,他因为有精神病,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
我听完这话,情绪上波动很大,一来这次目标是嘴角有痣的犯人,我想到了雅馨,就是在中转岛我们遇到的那个奇怪女子,姜绍炎还扬言要把她带走。
我记得雅馨嘴角也有痣,我相信这两者之间不是偶然这么简单,很可能父亲有痣,遗传给女儿了。换句话说,这次越狱任务,跟鬼岛有联系。
另外铁驴说我们要帮别人越狱,咬字眼的话,不是我们带着他一起越狱。细细品来,这里貌似有点说道。我心说越狱这种事,怎么个帮法?难不成是我们想法子让这犯人先越狱,然后我们再越狱逃走么?为啥不能一起逃走?
而最让我怀疑的是,既然警方明确要找嘴角带痣的人,为何不能官方出面,把人送到警局提审呢?非得安排我们三个特警潜入进来这么复杂?
我跟铁驴也不见外,把这些疑问一连串都搬出来,对他提问。
铁驴是脑容量比较小的人,一听这么多问题,都有点跟我翻白眼的意思了,最后一耸肩没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是懒着回答,还是他也不知道。
铁驴也不跟我在这问题上较真,又继续往下说了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