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狱警并没多待,憨狱警说完话就带同事离开了。b监区的大门也再次关上了,之后灯也都灭了。
其实犯人们都还处在兴奋中,根本睡不着,却都乖乖的爬到床上去,有些牢房还传来很低的交谈声,也时不时传出一句粗口来。
我和铁驴没聊啥,都默默躺着。
接下来的一夜并没发生别的岔子了,但我睡得不怎么好,潜意识里还想着憨狱警的事。
在后半夜也有狱警过来查房,用手电照进我们的牢房。这规矩我以前也听过,说白了是查人数的,尤其在监狱睡觉,不能把脑袋、身子全缩到被里去。
我也没搞特殊化,手电射进来时,我还对牢门外挥挥手。
这样一晃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听到一阵歌声,是监区大喇叭放的,曲子我很熟悉,最炫民族风。这也算是闹钟了,犯人们都起床洗漱。
老跛子又出现了,我真怀疑这老家伙起来多早?他推了一个小铁皮车,里面装着我们的早餐。
我一想起他还是倒粪工,心里还是有点膈应,但没办法,我也算看出来了,他就是b监区负责送餐的。
我们的早餐不算丰盛,两个馒头一碗粥,还有一小碟咸菜。别的都好说,这咸菜可真咸,我吃一口就觉得整个胃都被咸的快抽筋了。
我最后也没咋吃咸菜,光喝粥吃馒头了。铁驴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还跟我说,重口有时也是好事,至少能让人有力气。
那些犯人吃完后都站成排出了监区门,他们要开工干活了,而且要我说他们真会装相,昨天夜里还喊打喊杀的,现在耷拉个脑袋,给人感觉都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儿。
我和铁驴没有工作可干,只能在牢房门继续等待着。过了一个多小时吧,有个狱警来了,我看他脸生,估计是头次见面。
他让我俩收拾一下跟他走。但这都是客套话了,我俩哪有什么可收拾的地方?而且他一说完就立刻往外走。
我和铁驴不得不紧跟着,我们出了b监区,又一转弯奔向隔壁了。
隔壁是个小房子,进去后我看到那个断指狱警正坐在一个桌子前,翻看一个资料夹。
我隔远瞧个大概,资料夹上都是一份份的表格。我猜是分配犯人们干活的资料。
他先抬头看了看铁驴,指着资料夹的一个地方说,“你去加工车间磨球去。”
冷不丁听磨球,我不知道啥意思,估计他说的球不是一般的足球、篮球,不然磨这种球?岂不是往坏了弄么?或许是什么工艺品吧。
铁驴没反对,还主动应了一声说好。
断指狱警又看着我。我和铁驴原来商量过了,要分配到一个地方干活去,我就急忙盯着断指狱警看,还故意对他笑了笑,算是溜须拍马吧。
我想的是,这狱警跟我们没梁子,没必要针对我俩或者使坏啥的。但这爷们真气人,又翻了几页,指着一个地方说,“就这里了,你去腌咸菜。”
我当时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一方面这结果跟我想的相差太远,另一方面,我一个大老爷们,干啥不好,非得去腌咸菜?
我忍不住的摇摇头。断指狱警留意到了,他还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把资料夹放下了,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问我,“你不满意我的决定?”
我知道这时候再不说啥,就没机会说了。我指了指铁驴,回答狱警,“我想跟狱友分到一起,长官您帮帮忙!”
我觉得自己说的够诚恳了,但断指狱警哈哈笑了,又说,“知道磨球要用到什么设备么?”没等我回答,他继续,“那玩意儿叫磨光机,上面带着砂轮,每秒钟转数在五六十下,你‘哥们’身子壮,去磨球没问题,你这体格太单薄,去了别摸不成球,反倒把自己手指头给磨没了。”
我不服,也真豁出去了,对着断指狱警亮了亮肌肉块,那意思我还是可以的。
断指狱警根本不看这个,指着地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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