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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疼吗?哪里疼你告诉我!”生肖狠狠的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想为她提供更多的温暖。
“大人抱……着便不疼了,大人不……用担心,我知道大人的用意,卑职也……不会怪你的。”
“好了好了,省点力气不要讲话,是不是很疼?我已经让赵诚去寻药了,马上就会有人帮你看看,止住伤口止住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凌霄为了她又流了多少次泪,自己已经数不清了。
“不用讲话,你听我讲,此次过后皇上应该就信任我了,如果皇上信任我的话,你马上就能从这个大牢里出来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的为你治病,听到了没有?”
凌霄听见夏溪画强忍着疼痛发出嘶嘶的声音,更是心疼她,攥着夏溪画的手,想为夏溪画提供更多的温暖。
忽而凌霄捧起她的脸,非常急迫的问道,“上次那个郎中你知道在哪吗?我去请他为你治病,我相信他肯定会来的,而且还能不动声色而来,你知道在哪吗?”
他摇摇头,将脑袋藏的更严实了,“大人如此……担心卑职奔驰真……的很高兴,但是大人不要这么费心……费力了,毕竟将……他从外面带来,也会引得很多……人多口杂的。”
“好了大人,卑职……感觉好累呀,不知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大人……先走吧,这里……也不冷,卑职自己可以的,如果大人在这里……待时间太久了,恐怕会引得别人……猜忌了。”
夏溪画推搡着凌霄想让他离开,可是凌霄根本没有这层意思,“我将所有人都迁走了,就是为了可以和你多待一会儿,你睡吧,我抱着你,你会更暖和。”
“大人你后悔吗?”
夏溪画突然的发问,引得凌霄不知如何回答:“后悔什么?”
夏溪画苦涩的问道,心里的疼痛加上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掉下泪来,“大人后不后悔一开始将卑职带进锦衣卫,现在惹得了这么大的麻烦,都是卑职的错。”
“想什么呢?我不后悔,若是一开始没有把你带进锦衣卫,我又怎会认识你,怎会爱上你,现在又怎会奋不顾身的为你做这一切。”凌霄轻轻的逝去夏溪画脸上的泪珠,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这是第一次吻她,他竟有些激动。
夏溪画闭上眼睛,轻轻感触凌霄嘴唇的触感,那一下是这么奇妙这么美妙,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感受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的关怀,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对自己关怀,从未感受到他人的关怀,夏溪画感到心里充满了温暖与感动。
“大人等我好了以后,卑职在所不惜。”
“你只负责好,而我才负责对你在所不惜。”凌霄非常含情脉脉的说道,夏溪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微笑,现在不仅仅有苦涩,更多的是甜蜜。
夏溪画怎能睡得着,身上的疼痛促使他必须清醒着,但是夏溪画不敢喊疼,只能手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角,紧紧的抓着,也只是装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