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木棍中短长是锦衣卫一直使用的暗号,追随下去,赵诚轻轻学鸟叫,将袁芫唤来。
“大人,我正盯着他,现在还没有其他动作。”
“继续盯着。”凌霄躲在树后,观测脚印。
“是。”
夏溪画盯着李大人久了,这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绝对没有隐瞒别的事情。”
“你说吧。”夏溪画从袖口拿出皱褶的纸张还有一根毛笔,李大人亲自为她研墨,夏溪画准备就绪。
李大人心惊胆战,轻言道:“沐河村一个小霸王叫做彭稚谢,他之前找上来我,说要在沐河村做一些交易,我即刻就答应了。谁知道后来说的是杀青壮年一事。”
“你早知道此事,为何不上报?”
“我当然想报,可是这彭稚谢告诉我,若我敢上报,立即就会给我教训。我当时根本没把它当成一回事,区区草民能有什么能耐?可是”
李大人四周望去,压低声音继续道。
“可是当晚,我夫人就失踪了,我着急万分,去找这彭稚谢,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千求万求才让他放了我夫人。”
“你对你夫人挺好啊。”夏溪画冷言冷语的讽刺道。
“那是自然。”李大人点点头,滔滔不绝,“我经过此事,万万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做诱饵了。”
夏溪画继续写着东西,“彭稚谢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沐河村小霸王,家里人都没了,他现在谁也不怕。”李大人回答道。
夏溪画毛笔在嘴边绕圈,思绪却跟不上了,“那也不对,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做这种伤人性命的事情。”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曾秘密跟踪过他,他确实身后有人,可是那人神龙见头不见尾,根本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在哪。”
“继续说。”夏溪画感觉每次破案都是一个故事,有的故事夹杂着感动,有的故事全是惊悚。
“他第二次找上我,是让我帮他掩埋尸体,那些尸体都是头天晚上被捉住的,我那一次问他,这到底要做什么,要死多少人。”
“他说,不清楚,做实验而已。”李大人长吁短叹,“再后来,这街上便没有什么人来,也就荒了。”
“于是我就一直替他隐瞒,直到现在你们来了。”
“难道你没有查出过什么吗?”夏溪画觉得李大人说话处处有漏洞,总感觉哪里落下了。
“这哪敢?”
夏溪画忽觉不妥,随口问道,“李大人,我觉得这彭稚谢你可以制服,就算杀了他,他身后的人也可以找其他人,是您没想到还是……”
“你说的没错。”李大人站起身,将房门锁住。
夏溪画忽觉背后发凉,颤抖着问道,“什么意思?”
“夏参事,我观察你好久了,凌大人之所以不带你,你应该就是个若有若无的文将还有不会武功。”李大人迅速的将她手脚束缚,反捆在椅子上,“我让奴仆试探后便带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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