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放出来,所以一定有留在外面的看守者。”
“这仅仅是我的猜测,在这儿等着,若是过了今晚一晚还没有人来,我们便打开看。”
凌霄之所以不打开,也怕打草惊蛇,这样这些凶手真正的目的不一定会呈现,甚至还会服毒自杀。
这几次下来,这样的终结方式次次可见,所以必须抓活的,万事小心。
“是,大人。”
袁芫迟疑的看了一眼凌霄,闷声不语,凌霄猜出来他的心思:
“就这样放着,不用回归原样。”
凌霄将身后枯木堆里的野兔拿出来,“这野兔带给夏参事。”
手法熟练,一刀致命,不留下痛苦:
“是,大人。”
夏溪画一早醒来便是午时了,也许昨晚昏昏沉沉担心受怕一直没有睡好,导致现在整个人精神不佳。
她昏昏之中听到脚步声,接着就看到熟悉的衣服配饰:
“赵侍卫,您怎么回来了?”
赵诚将野兔丢到地上:“这是大人给你的食物,走了。”
野兔身上的血四射溅开,在地上铺陈出一幅血色玫瑰花。
这野兔丢下之后,赵诚即刻消失在眼前。
夏参事看着这鲜血淋漓的兔子,竟然又想起那夫人临死前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血使她战栗害怕起来,她关上房门抱起孩子躲在角落,恐惧逐渐占据内心。
一声木门推开吱吱嘎嘎的声音传入夏溪画耳膜,许久不见人来,夏溪画心里由生一丝恐惧,逐渐头皮发麻,她颤抖着声音轻声问道:
“谁?半响没有回答声。
她加大了嗓音喊道:
“谁来了!”
一袭褐色衣物映入眼帘,是李大人身边的那个小厮,夏溪画记得他,不过岁月已经将他英俊的容貌摧残的惨不忍睹。
没等夏溪画说话,这小厮凑上前来:
“凌大人身边的随从,我认得你。”
“我们大人邀请你们去府上做客。”
夏溪画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正哄睡孩子之时,听到这话手掌停在半空,“谢谢好意,这事还是等凌大人回来再说吧。”
这小厮笑脸相迎,满脸皱褶竟然让夏溪画看出了和蔼可亲,“不知怎么称呼?”
“叫我夏参事便好。”夏溪画伸伸手送客,“你的话我会带到,请回吧。”
他点点头不便逗留,告辞离开。
李氏府邸,这小厮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一一复述来:
“大人,这凌大人的随从真是奇怪,胆魄甚小。”
“一名文将,这样再正常不过了。”李大人抛去疑惑,“不要随意猜忌凌大人身边的随从。”
“明白,大人。”
李大人眼神一转,刺得这小厮颤抖不已,“凌大人他们去了哪里?你有没有问?”
“大人,卑职……忘了。”
李大人知道他们一行会住在此处,小厮一直未提原住夫人,他认为夫人跟随大人一起调查去了,便没有跟李大人汇报此事。
李大人整理了自己的着装,看着铜镜里衣冠楚楚的自己,“算了,我还是亲自走一趟更为礼貌。”